第十一章 冬游(9)

“我也是正常人,有什么不可能的,那個縣令想從我身上圖些錢財罷了。”

“三皇子一向也是那種正直的人。”元兆點頭說,看樣子,他對三皇子印象非常好。

“你們看,你們看,那個風(fēng)箏真漂亮,而且飛的好高。”不得不說,阮阮這人對什么事情新鮮度會很快就過去。

果然,一面風(fēng)箏穩(wěn)穩(wěn)地飛在最高處,把其他的都遠(yuǎn)遠(yuǎn)甩在后面,想不到,在這初寒尚暖之際,這些小姐少爺們還有這等風(fēng)情雅韻,那面風(fēng)箏跟 其他的鷹啊,鷂子啊,蝴蝶,蜈蚣都不一樣,是一個美人兒,在風(fēng)里綽綽約約,別有一番滋味。

“想不到,這個放風(fēng)箏人還挺有情調(diào)的呢?風(fēng)箏是個大美人兒,咦,我看看,那畫的不是珍異樓的老板娘嗎?”成風(fēng)一語點破。

“這么遠(yuǎn)你也能看到?” 梨花有些好奇地問。

“實不相瞞,我曾是迦葉塔的外室弟子。”成風(fēng)很靦腆地說。

迦葉塔在四國收了不少資質(zhì)較好的皇親貴族,高官子弟,用來鞏固自己的政治地位,所以迦葉塔的地位凌架于四國之上,以前有個皇帝想滅掉迦葉塔的地位,可到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商量的,迦葉塔的地位還是牢不可破。

“你入過迦葉塔,行哪,你怎么不早說。”阮阮興奮地拍拍成風(fēng)的肩膀。

“又沒有什么好炫耀的。”成風(fēng)被阮阮一夸,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哎,那個美人風(fēng)箏放的是個男的?”

“男的?難不成是珍異樓老板娘的追求者。”

“那個男的好像是京城最大玉器行鑫成玉 器老板的獨子。”

“就那紈绔子弟,比元兆還不靠譜呢?”阮阮撇撇嘴。

梨花也抬起頭看向那個男子,鑫成玉器就開在他梨韻酒樓旁邊,平日里也甚少來往,只是偶爾見到他家小伙計來替他家掌柜打酒,男子到是長得眉清目秀,只是那個身子骨好像被掏空了一樣,一看就是個著迷酒色的主。

“君言千里為我憂,初雪霖霖暖吾胸,莫道此生隨心走,呆矣,只愿日日伴君周。”一個低低地女聲幽幽呤唱,聲音雖低沉,但淡淡地情意穿透了整個云層,遍布了整個湖邊。

“是珍異樓的老板娘啊,想不到她竟然自己來了?”元兆看見來人有此興奮地語不著調(diào)。

“珍異樓的老板娘?”梨花跟著元兆的目光看了過去,果真,一個清秀孤獨的背影站在湖邊,已經(jīng)有很多人都看向那里,而且不少少年跟元兆一般激動。

“你知道嗎?她是京城的一大名人,連皇上都得賣她面子,她的鋪子賣的多是珍奇玩意兒,只有你想不 到,沒有她那里沒有的,甚至有些人去她那里買后悔藥都能滿意而歸,不過,她不會賣明日,而且,她會從你那里取一樣?xùn)|西,有可能是一滴眼淚,有可能是你的全部家財,也有可能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全憑她開價。”成風(fēng)為她們兩個解釋道。

“明日?那是什么東西?”阮阮有些不懂。

“明日,就是你的未來,就是,她不會為你的未來預(yù)測,也不會對你的未來做出任何影響。”梨花慢慢地解釋說,“那沒有人以強(qiáng)權(quán)壓迫她嗎?這么厲害的人而且為眾人所知,會沒有勢力想據(jù)為已有嗎?”

“怎么沒有,可是不管誰去,最后都是悻悻而歸,誰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而且那些人出來后誰都閉口不談,所以一直也沒有知道。”看樣子,成風(fēng)懂得不少。

“原來這樣,那這個老板娘不會是那個什么吧?”阮阮有些害怕地縮縮肩,在經(jīng)歷墨蓮的事情后,她對鬼怪什么的還是有些顧忌了。

“誰知道呢?不過也沒見過傷人什么的,而且背后據(jù)說有大勢力支持,也就沒有人去查這些事情了。”看見阮阮問,成風(fēng)賣力地解釋。

在他們聊天之際,老板娘已起身,看了看作了自己畫的風(fēng)箏,對周圍圍上去的人們抱歉地一笑,向金少東家走去,只是在經(jīng)過梨花他們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那一眼讓梨花覺得透骨心寒,她到底是誰?怎么會知道她的身份?珍異樓,一個聚集天下至尊至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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