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醒來之后看著屋內(nèi)倒得亂七八糟的酒壇,放眼望去,顧錦七早已不在屋內(nèi)了,這不像是他的作風,以前在塞外的時候,每次喝完之后酒醒,顧錦七早已把一切殘局都已收拾妥當了,昨晚隱約感覺他起來過,后又沉沉的睡去。
因不見他,君墨匆匆尋了出來,前面的家奴看到君墨從顧錦七的屋內(nèi)走了出來,眼中閃過的那一抹異樣,君墨的眼皮直跳,真是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奴才,思想都一樣齷齪。某奴才說:“你上了人家塌,睡了人家床,還不允許別人好奇一下了......
君墨繞過庭院,便看到了空曠的后院場地上,顧錦七一襲白衣,手持木劍,耍著太極,他的身子活靈活現(xiàn),又是格外柔軟,像極了一個女人。這樣的想法的君墨的腦中出來之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當陳叔發(fā)狠,顧錦七眸中閃過的那一抹戾氣,忽然間就驚醒了他。
原來,只是他的錯覺。戰(zhàn)功顯赫,殺人不眨眼的顧大將軍,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隨后便聽到他說此生不娶,君墨笑,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還是那樣深得君心,他的終生大事,輪不輪得到自己做主,還有另當別論呢。
陳啟看到了君墨站在憑欄后面看了許久,而顧錦七似乎沉浸在什么事情中一般并沒有發(fā)現(xiàn)君墨的存在,“公子,今天也累了,明早繼續(xù)。”
“陳叔,你還是和當年一樣啊,身子健朗。”顧錦七話落,陳啟對著顧錦七身后的君墨福了福身子,說道:“老奴參見二殿下。”
“陳叔不用多禮,快快請起。”說著扶起了陳啟,他看了一眼顧錦七和君墨,轉(zhuǎn)身笑了笑離去。
眼見陳叔走遠,君墨的只手已經(jīng)搭在了顧錦七的肩上,顧錦七也不行禮,聳了聳肩,秀眉微蹙,眼神瞟了瞟君墨的手,分明在說,爪子拿掉。
君墨也不理會,顧錦七才冷冷道:“我熱,你別壓著我。”顧錦七一邊走著一邊嫌棄的說道,剛回來的鐘離聽到了顧錦七的話語,不由得一陣想入非非,趴在拐角探出頭想要看,卻被朱紅色的柱子擋住,許久之后才發(fā)現(xiàn)顧錦七和君墨緩緩的過去,瞪大了雙眼,這絕對是一個勁爆的驚人消息,他要去告訴朔月!
鐘離不曾想到的是,話剛出就被朔月打回了肚子里,吐都不敢吐。
顧錦七準備去沐浴然后換一身干凈的衣服,陳啟早早的先去安排人給他準備了,君墨一直跟隨著顧錦七走到沐浴的門口,顧錦七推開門,前腳剛進去,君墨的前腳也隨之提起,顧錦七猛然轉(zhuǎn)身,冷冷道:“我來洗澡,你來干什么!”
君墨有些汗顏,他這么追著他不是因為那些陳年桃花釀么,怎么都討不到一壇,刮了刮鼻尖,咬牙切齒的說道:“您洗!”
“砰”的一聲響,房門緊閉,君墨在庭院來回踱步,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騷亂,君墨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圍起來,不允許任何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