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訓畢,各自回房。
郁子靜也是累了,一天奔波了不少地方,盡管有馬車,但畢竟這古代落后的交通工具還是不如現(xiàn)代的汽車舒服,道路也沒有現(xiàn)代的平坦。
照這么個趨勢,要是天天在外奔波,就是不減肥,也會漸漸瘦下去的,像今天,渾身累得像散了架,哪還有力氣練瑜伽?當然這么大的運動量,比瑜伽效果好多了。
好在下人很盡職,秋菱早讓春桃春李們在王爺院外候著,及時回院通報消息,早已準備好熱以備夫人洗浴。
陸澤洋一路相隨,郁子靜以為還跟前幾天一樣,過來刻薄幾句,自會離去。于是也就不語,回院后就去耳房,美美地在木桶中泡澡。
出來后讓春桃拿塊棉布把頭發(fā)擦干,就去內(nèi)房準備休息。出乎意料,陸澤洋竟然還在,而且已經(jīng)上了床,一時有點惱怒地看著春桃:“誰鋪的被褥?”
“回夫人,是奴婢。”春桃很不解地看著郁子靜,意在問有什么不妥否?
郁子靜搖搖頭,揮揮手:“沒什么了,你去吧!”
婚后這么幾天,渣男都是去侍妾屋里睡的,有兩個侍妾,也不知他去了哪個房里?也沒去打聽,他愛咋咋地。
但是今天他就這么先霸占了床,自己是把他拖下來,還是不聲不響也爬上去?這也太掉價了,這不等于自動爬上他的床么?
不行,得想辦法把他趕走。
看到他頭發(fā)還在滴水,郁子靜計上心來,響起王爺?shù)慕陶d,就用能惡心死自己的溫柔聲音說:“相公,頭發(fā)不干睡覺,時間長了會得偏頭痛的,你還是去把頭發(fā)擦干吧!”
“有這說法?我怎么不知道?”陸澤洋今天態(tài)度還好,語氣較正常。
“你哪有我看的書多??!”他出言不遜慣了,自己似乎也習慣一開口不刺他幾下就不舒服。
想了想,剛才王爺對女子無才便是德這話的講解,郁子靜又補上一句:“男人成日在外打拼,禮、樂、射、御、書、數(shù),十八般武藝,樣樣需精通,自是沒有女兒家用來看書的空閑時間多。”
一句話就圓了過去,還幫渣男想好了借口。陸澤洋也沒法反駁了,但也沒如郁子靜期望的,起床擦頭發(fā),而是朝外喊道:“拿塊棉布進來。”
郁子靜道:“今天把眾人折騰到現(xiàn)在,她們也累了,想是也睡著了,你還是自個兒出去拿吧。”
“你不是還沒睡嗎?你出去拿吧!”
郁子靜簡直要罵街,費了半天口舌,最后倒引火燒身了,真是自作自受。
干脆耍起賴來:“我對這里不熟,晚上不敢四處走。”
“那算了,水也滴得差不多了,睡吧。”渣男干脆躺下去。
這可怎么辦?就這么跟他睡一被窩里嗎?不行,這么幾天絞盡腦汁,不就是想留個周全,以后跟賈敏杰遠走高飛隱居嗎?這盡管不是自己的身軀,但感官上等同的。
對了,自己在這里費盡心機,想護個周全。賈敏杰他們怎么睡的?他不會不管不顧直接摟著美人到天亮吧?明天一定找時機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