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還是熱!郁子靜動了一下,陸澤洋驚喜地半立起身,只聽她又翻了下身,低喃道:“水。”
連忙喊秋菱:“準(zhǔn)備溫開水,夫人要喝。”
秋菱進(jìn)來,端著水打算喂夫人。陸澤洋瞪眼:“她這樣,怎么喝?還不快去取一把勺子來。”
待秋菱出去,陸澤洋連忙把郁子靜扶坐起來,半抱在自己懷里,此時才意識到,兩人皆一絲不掛,且都大汗淋漓。
難怪她睡夢中還喊熱,要喝水,原來出了這么多汗,由于兩個人一直是緊摟著睡的,所以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出汗,反正陸澤洋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先用被子抱住,給她喂了點(diǎn)水,然后陸澤洋就讓下人準(zhǔn)備熱水,用一個大木桶,然后抱著她,兩人一起進(jìn)去。
經(jīng)水一泡,本來一直處于半夢半醒間的郁子靜終于徹底清醒了。瞪大了眼睛,這到底是何種狀況?
剛才似乎做了一夢,夢到自己回去了,看到了爸爸媽媽爺爺還有好婆,還看到了“自己”和賈敏杰、童莫蓉,現(xiàn)在怎么在一水桶里,這個男子好面熟,還在幫自己洗澡。這是做夢么?到底哪個是夢?
不由死勁眨了眨眼睛,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么?兩個月不見,不認(rèn)識我了嗎?”陸澤洋見郁子靜瞪大眼睛,盯著自己,反復(fù)地眨眼,萌萌的樣子,好可愛,不由得嗤笑起來。
“啊…”陸澤洋一出聲,郁子靜意識到這不是夢,但怎么這么一個男的與自己蜷在沐浴桶里,還在為自己擦拭著身體,不由得大聲尖叫起來。
“你你…你是…?你怎么?”語無倫次,意識到目前的狀況,郁子靜既驚慌又害羞,即使是前世,也沒與賈敏杰這個樣子過?何況在這里,與這個說不上陌生卻也說不上熟悉的人這樣的肌膚相觸?
秋菱聽到郁子靜的尖叫,連忙走了進(jìn)來:“發(fā)生什么了?”
“出去,誰讓你進(jìn)來的?”陸澤洋沉著個臉,隨即又吩咐:“取條毛毯過來,再準(zhǔn)備好衣服,放那兒,不叫不要進(jìn)來。”
“是,奴婢明白。”秋菱紅著臉退了出去。一會兒敲門:“四爺,毛毯和衣服放在這里了。”
終于把郁子靜抱在床上,幫她慢慢穿衣。郁子靜抱緊雙臂,護(hù)住胸部:“你走開,我自己穿,你別碰我。”
陸澤洋呵呵笑起來:“你不覺得這樣做,已經(jīng)晚了么?我已經(jīng)碰了你一整夜了。”
“你碰哪里了?”郁子靜警覺起來。
陸澤洋拉開她緊抱著的雙手,幫她把衣服套上,一邊慢條斯理地說:“所有地方都碰過了。”
“你!你無恥!”郁子靜急得也找不到詞來罵他了。
“好了,你不是我夫人么?你還有哪里是我不能碰的。”陸澤洋自己開始穿衣服了。
“可是,我們不是…”郁子靜想起兩人的協(xié)議。
“別可是了,昏迷了這么多時,才剛剛醒過來,身子骨還沒恢復(fù),哪來這么多精力跟我來論理?還是要多休息。”說著又不顧她反抗,抱著她鉆入了被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