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醒來的時候照舊是一個人,床單凌亂不堪,滿是褶痕,我一看,臉頓時熱辣起來,看樣子,昨夜那個春、夢不但夢得很真實,還很激烈,瞧這滿床的褶痕,想來我也沒少翻騰。
我捂著臉,賊眉鼠眼地四下打量著,還好,蘭舟不在,要是昨夜他在這兒守夜,那我這副窘態(tài)豈不是全部被他看光光了!
......次日清晨,我醒來的時候照舊是一個人,床單凌亂不堪,滿是褶痕,我一看,臉頓時熱辣起來,看樣子,昨夜那個春、夢不但夢得很真實,還很激烈,瞧這滿床的褶痕,想來我也沒少翻騰。
我捂著臉,賊眉鼠眼地四下打量著,還好,蘭舟不在,要是昨夜他在這兒守夜,那我這副窘態(tài)豈不是全部被他看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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