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圓圓剛剛告訴自己,這個身體的原主,竟然名字里也有個雪字!真是巧極了!
白念雪!這個名字她喜歡,因為這才像個女人的名字,不像她以前的千山雪,雪獅,那些名字,一聽就只是個代號。
不僅有姓有名,還有家,實在讓她這個孤兒感到新鮮。
在找到回現(xiàn)代的方法之前,她就暫時地借用一個這個身份吧!白念雪,是誰讓這個可憐的丫頭,身中奇毒,死不瞑目?她一定是不瞑目的,不然為什么會招了自己穿越而來,是想自己給她報仇吧!
她在心底暗想,在回現(xiàn)代之前,只要有機會,她還是愿意將原主的仇給報了,畢竟,猿糞哪!
剛剛泡一個澡出來,就有下人來請她過去偏廳,說是白將軍,也就是她的父親請了大夫過來給她診脈。她很慶幸自己沒有將圓圓也趕了出去,因為,如果不是圓圓,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那長長的絲裙給穿戴妥當(dāng)。
圓圓最后將她的頭發(fā)梳理好之后,還給她戴上一層面紗,讓她覺得很費解:“圓圓,為什么我非得戴一層面紗?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出去,都是這樣?”難道古代女子真是不能隨便見人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還天天打扮得那樣漂亮做什么?
“小姐!看來您真的是,腦子不好使了呢!別家的女孩子出去,可從來不用戴這個面紗!您戴這個面紗,是因為將軍曾經(jīng)說過的,以前有個仙人,給您算過命,說您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則就會大禍臨頭!”圓圓悄聲地在她耳邊說道:“小姐,您可千萬別任性的,再將面紗揭開了,否則將軍真生起氣來,可是不會輕饒您的!”
白念雪點點頭,這里面一定有原因,現(xiàn)在倒是不必急著去推翻這些原本一直存在的事理,她會慢慢的了解清楚的。她點點頭:“圓圓,叫幾個手巧的丫頭,給我多做幾塊要戴的面紗,但是在眼睛的范圍之外,給我繡點有生氣的玩意。”
說完,她讓圓圓扶她去偏廳,理由是現(xiàn)在她身子還是有些不適,其實是她根本就找不到偏廳在哪里。
雖然感覺渾身似乎有了一些活力,但是她依舊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對勁,手腳乏力,胸悶氣促,不像是一個很健康的身體。都說古代的醫(yī)生看病,憑的是實力,所以看看大夫也好,讓她了解一下自己民的身體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狀況。
偏廳很安靜,白念雪進去的時候,只有白常青及一個衣著相當(dāng)華麗,頭上戴滿了釵飾的婦人坐在主位上,客位上坐了一位青色長衫,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看來是早就屏退了閑雜人。
圓圓也只是送她走到門口,便對她低聲說道:“小姐,圓圓會在這里等您。”
雖然說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就以這個身份暫時生活下去,可是從小沒有爹娘的她,突然多出來一對父母,心里還是極不自然。
她只是對他們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眼簾,沒有叫他們,徑自走到大夫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與大夫只隔了一只物幾。
她剛剛摟起衣袖,露出雪白的前臂時,只見白常青手一抬,她眼前一晃,一塊白色的絲帕蓋在了她的露出來的手臂上。
她有些愕然的抬頭,看到白常青的眉眼有一些惱意,似乎是對她剛剛的舉動很不滿意,而那個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婦人,竟然是嘴角帶了一絲濃濃的諷刺意味。
白念雪眼神一冷,心中想道,這個婦人不應(yīng)該是她的母親嗎?怎么能用這種眼神和表情來看她?
那個大夫并不看她,只是伸出三根尖細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手腕上開始診脈。雖然隔了一層絲帕,可是她還是能感覺到那個大夫的指尖傳過來的溫度,很高,有些灼燙的感覺,她暗暗皺眉,丫的,這大夫不是在發(fā)高燒吧?!
正這樣想著,那大夫指尖上的溫度陡然加大,好像有一種熱和從他的指尖處向著她全身的血脈延伸。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下意識的就想將手收回來,這大夫會發(fā)電嗎?這么高的溫度,不會燒傷人嗎?!
其實以她的毅力,是可以忍住的。但是她不想忍,一個是不想讓自己受傷,還有就是她想看看自己大喊大鬧之后,那對父母的反應(yīng)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