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點頭,“怎么不行,你現(xiàn)在先去請大夫,一會兒回來了別忘記買四個大饅頭。”
“買饅頭做什么?你餓了?”冬青本來想說你餓了的話給買包子的,卻沒想阿芙接下來一句話說的他面紅耳赤。
“你和夏博玉都胸口平平,這臉蛋迷人不算,身上也得有點傲人資質(zhì)的!”
冬青穿上女人衣服有點別扭,弄著腰上衣帶,聞言小聲嘀咕,“為什么是四個,你要嗎?”
話剛出口一個枕頭就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冬青連連閃躲,嘴里求饒,“我錯了,我瞎咧咧的。”
阿芙冷哼一聲,回身爬上床跪在夏博玉身上,親自給他換衣服。
冬青滿臉哀怨,“至于嗎,就說錯一句話,用得著下那樣狠手!”嘟囔歸嘟囔,見那女子將主子衣服扒下只剩下里衣,一點一點研究的給其穿女裝。
冬青懷疑,她留這里真正的目的真的只是躲避追殺,而不是為了好玩?~!
冬青沒有請來大夫,而是回來抓了些補藥,交代了阿芙一聲,便出去給夏博玉熬藥了。
夏博玉醒來的時候,外頭天已經(jīng)黑了,中間那老鴇來了趟,特意看看夏博玉面貌的,瞅著被阿芙收拾打扮了的女子,老鴇直呼天人之姿天人之姿,然后心滿意足喜滋滋的離去。
夏博玉扭頭一眼看到那一手撐著下巴,在桌子上打盹兒的女子,不知為何心里一暖,他支撐身體坐起來,胸口隱隱發(fā)痛。
伸手捂著胸口低咳一聲,卻忽然覺著不對勁兒。夏博玉摸了摸,借助幽暗燭光低頭看去,當看到胸口上忽然冒出來的兩個山峰,只覺呼吸不順。
在摸一摸,沒感覺,他才松了口氣。手探進去掏啊掏的,拿出來了個白面饅頭。
“……”
夏博玉俊臉黑了一層,恰在這時,那邊傳來女子一聲嬌呼,阿芙忙奔了過來,“你怎么拿出來了,快塞回去。”
夏博玉抬起頭,咬牙切齒,“……你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阿芙自覺理虧,只能討好道:“你別生氣嘛,你暈了過去,我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要有辦法我能把你送這狼窩嗎?”
夏博玉敏銳的捕捉到兩字眼,“我們?還有誰?”
正說話間,房門被人推開,刻意壓低的聲音隨即響起,“藥煎好了,主子醒了沒?”然后一粉衣著身,穿著甚為暴露的冬青端著一碗藥,小心翼翼的進來。
當夏博玉看清那人時,只覺滿目暈眩,氣血不穩(wěn),他伸出手顫抖地指著冬青,說不出話來。
阿芙時刻注意著他的情況,此時見他氣成那樣,心里老大過意不去的伸手給他順氣,“別氣別氣,小心氣出好歹來。你別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其實這里也沒什么不好,我都打聽了,婉苑樓里準備上京獻舞的花魁跑了,咱們剛好填補這一空缺,我都給老鴇說了,老鴇也同意了。你看咱們周圍殺機四伏的,人少點還好說,這要人多點你和冬青分身乏術的……再說了,你當初不是說要假扮一什么身份混入京城嗎?我覺得這個……就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