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快被剝光的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不作不會死,嘴賤是病。
他趴在我脖子里又啃又咬,大手游走在我腰間,大有一副要在宿舍走廊里上演活春宮的架勢。
“……你別這樣,這里是宿舍,萬一有人出來被看到了我以后沒法做人了。”推不開他,我急的只好摟著胸死抱著衣服躲避。
那次在夢里的記憶實(shí)在是太過記憶深刻,就算我臉皮再厚也不想再重新體驗(yàn)一次。
見扯不開我的手,他趴在我脖子里就是一口,疼的我想大聲嚎叫又怕被人聽到只好咬牙隱忍。
“真想就這么咬死你。”他倒沒有再強(qiáng)迫我,關(guān)鍵時刻放開了我。
我沉沉的吐了口氣,低著頭一副弱小的樣子,心想只要你不來硬的,隨便你怎么說,反正我又不會少一塊肉。
“張嘴。”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頭,我看向他面無表情的面闊,以為他又要來一輪,于是本著只要‘聽話給親,別扒衣服少受罪’的原則,閉上眼,嘟起嘴,自動仰著下巴湊上去。
半天,面前的男人沒動靜,我皺了皺眉,仰著下巴又朝他那湊了湊,嘴唇撅的老高。
“我讓你張嘴你在做什么?嘴抽筋了?”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我一怔,詫異的啊了一聲睜開眼,還未說話一個冰涼的東西就滑入了我的口中。
“唔咳咳……”
那東西到嘴里幾乎是一瞬間就融化了,涼絲絲沒有一絲的味道。
我捂著胸口咳了兩聲防備的看著他,“你給我吃的什么?”
“毒藥。”
他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聽完我先是一慌,然后就淡定了下來。
他要想弄死我,剛才根本就不會大費(fèi)周章的救我,直接讓那鬼童就弄死我了,何必又多此一舉喂我吃毒藥。
兩天之內(nèi)他救我兩次,雖然之前在井底我對他的印象并不好,但是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的是,他應(yīng)該暫時不會殺我。
至于我跟他上輩子是什么恩怨我也不想知道,等宋敏靜這件事解決以后,我決定回姑姥姥家躲避幾天,就算他現(xiàn)在對我沒惡意,但終歸是條邪物,盡量還是有多遠(yuǎn)避多遠(yuǎn)。
心里打定主意,我對他的防備與恐懼也漸漸放松了不少,嘿嘿笑了兩聲,狗腿的看著他說:“哪能啊,像您這樣帥氣高貴的大善人怎么可能會與我這等渣渣一般見識,不用您下手,只要您一句話,小的立馬喝二斤老白干把自己醉死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深邃而又漆黑的眼底蕩起一抹極淡的笑意,轉(zhuǎn)眼之間便有恢復(fù)一副高高在上的面癱模樣。
我一看有門,果真不光是人,連妖怪都喜歡聽好聽的,想起宿舍里的冉靜,我趁熱打鐵的湊上前問:“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個小忙?”
冉靜是被鬼附身后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估計就是被送到醫(yī)院醫(yī)生也不一定能看出個一二來,涂世六那坑貨更不可能了,戰(zhàn)斗力為零的隊友,除了被狗咬也沒別的本事了,但眼前的這條蛇卻是個很好的選擇。
我見識過他兩次殺鬼,每次都很干脆利落沒費(fèi)多少力氣,說不定讓他看看冉靜真能看出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