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肢被捆,嘴也被一片破布塞住,看著昏黃的燈光,亂糟糟的四周,我害怕極了,眼睛里的淚水早已哭干,腸子后悔的都青了。
與往常一樣,每年的今天,我們協(xié)會就會組織一次野外生存探險,今年也不例外,只不過作為大學(xué)里最后一次探險,我們決定挑戰(zhàn)一下還未開發(fā)的祖山,沒想到我們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里發(fā)現(xiàn),一幫人竟然在拍A片,我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報警,當然,英雄沒當成,我們都被抓了。
一開始他們就將王杰 李明 張繼三個男生人帶走了,后來是蕙蘭,這漫天野地,也不知道帶到了哪里,只有男生的謾罵與蕙蘭的呼喊說明,他們離這里并不遠。
“走!”面帶哭喪鬼將我也拉了起來,朝外面拽去。
“等等”另一個帶黑面鬼面具的人卻將其攔住了:“這個不同,老大說親自來。”
“哦,哦,明白,明白”這廝立馬心領(lǐng)神會,眼神里閃著都是猥褻與妒忌的光芒。
不得不說,我這個身材,要說火辣也站的住,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小腹平坦,腰間更是沒有一絲贅肉,不過就是這么一副長相今天也白瞎到這里,我真是不甘心啊。
“還不快走?”帶黑面鬼面具的猛然一拉帶哭喪鬼面具的說道。
“哦,哦,當然,當然。”那個人不甘的在我的胸脯上剜了幾眼也走了出去。
時間不大,就走進一個身穿白衣的人,這人和剛才的那些一樣,都帶著鬼面具,看不出長相;帶著帽子,看不出發(fā)型;穿的極其臃腫,看不出身材,只不過和那些人不同,別人穿的是黑衣,而他的是白的。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這男人進來,這倉庫的溫度就下降了好幾度,似乎還有瑟瑟陰風(fēng),只吹得我渾身打顫,骨頭縫里竄風(fēng),下意識的含胸,將身體團成一個團。
“哦?害羞了?”這男人一邊走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
“嗚嗚!”我一邊拼命搖頭,一邊手腳齊動往后退。
“哦?我忘記了。”
這家伙不慌不忙,將我嘴里的破布去除,身上的繩索一一解開,當然一起解開的還有我衣服的扣子。
“流氓!”
我第一時間抬起手就給了這家伙一個大嘴巴子,然后一邊扣扣子一邊往門外跑。
“你去哪里?”這家伙反手一摟,就將我摟了回去:“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這家伙一邊說,一邊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不得不說這家伙長的還真不錯,棱角分明,男人的味道鋪面而來,一雙狹長而又狡黠的眼睛貪婪的看著我那高聳的胸脯。
“放過我吧,我念你一輩子的好。”我苦苦哀求。
“我發(fā)誓,對你一輩子好。”男人狡黠的說道:“但是你嘛,還是我的。”
這家伙將我慢慢放倒,衣服一件件的褪去,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游來游去,而我此時就好似被凍住一般,一動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家伙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