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那天一樣的程序又一次上演了,不過這我就像只發(fā)了瘋的貓一般,又抓又撓還帶咬,這貨滿身傷痕不說,還差點(diǎn)沒了子孫后代,不過我終究氣力不敵,還是淪陷了…
第二天我張開眼睛,郭無敵不在,也不知道這貨干了壞事,又去哪里野了,不過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竟敢對本姑奶奶這個樣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一想到這貨說什么陰間陽間的,我的心還是猛然沉了一下,先不說什么人鬼殊途,畢竟“鬼害人易,人傷鬼難”??!
不過要是想讓我忍下來,顯然也是不易,我木子美也不是什么軟柿子,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再說這貨說今天晚上還來,這樣下去我不就成了他的pao友了嗎?不行,據(jù)對不可以,這一次就算是叔叔可以忍,嬸子也忍不了,我發(fā)誓,一定要報復(fù)。
可是他是鬼,我又該怎么對付呢?我思考了半天,才拿起了電話,打給了閨蜜木仙兒。
要說木仙兒可是有些來頭的,且不說這貨是我多么鐵的哥們,更為重要的是,她奶奶是我們那里有名的神婆,而她正是跟著奶奶長大,耳濡目染,已經(jīng)小有成就了。
果然時間不大,這貨就到了,不過并沒有如我預(yù)想般,對我噓寒問暖,而是圍著我不斷的轉(zhuǎn)圈圈,好似要從我身體里找出什么來一般。
“我說小蹄子,你行啊,那貨竟然來找你了?說明他心里還是有你的…”
實際上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昨天看似兇險,實際上真的沒什么,不然我也不會好好站在這里了,可是那又怎么樣?這樣就可以不經(jīng)我同意就什么了嗎?當(dāng)然不行,要我屈服,可沒那么容易!
“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撅起了嘴:“我都這樣了,你還說風(fēng)涼話,你是不是我死黨了?”
“死黨當(dāng)然是了,不過聽你這般敘述,人家也是有原因的,你就這樣是不是有點(diǎn)…”
我瞪圓眼睛,失聲大叫:“毛?我過分?進(jìn)局子的是我好嗎?要還錢的也是我,為什么他就可以逍遙自在,為所欲為,而爛攤子就要我來收拾?
我氣的渾身顫抖,幾乎不能說出話:“更,更為可惡的是,他竟然說今晚還來,他把我當(dāng)什么了,不是人就了不起???別管那么多了,我讓你過來,就是讓你想辦法給那家伙個教訓(xùn)的。”
我想了想,然后說道:“最好是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
“你果然夠狠,得了便宜,還…”木仙兒死死攥住被我抓起的發(fā)辮,疼的呲牙咧嘴:“我錯了,我錯了,疼,快放手??!”
見我無動于衷,才故意面露猙獰:“我告訴你啊,木子柔,你還聽不聽辦法了?”
我一看目的達(dá)到,一屁股坐在床上,專心等著她說。
木仙兒臉色恢復(fù)的說道:“我告訴你啊,對付鬼的辦法有很多種,而最為保險的辦法,就是去寺院求符,特別是那種加持了經(jīng)文的,那……”
我立刻打斷這家伙的長篇大論:“你傻還是我傻?那些都是要錢的好不好?你有多少錢可以借我?”我一邊說,一邊朝她伸出了手。
木仙兒將我的手打落:“那可不行,我的錢,那可都是很寶貴的,我還要留著泡男票呢,所以這個先翻篇,剩下的就是些土方子了,比如:黑狗血,朱砂,柳樹枝,對了還有糯米,大豆,黑驢蹄子,什么都可以。”
“黑狗血嘛”木仙兒歪著頭說道:“在這兒,寵物狗都少見,更不用說黑色的了,還要用潑的,所以這個還是算了吧,糯米大豆黑驢蹄子花錢不說,還不一定管用,朱砂嘛,我這里有一些,我給你畫幾張符,你門上貼幾張,然后我給你幾張加強(qiáng)版的,藏在你的內(nèi)內(nèi)里,我保證,呵呵!”木仙兒露出一臉邪惡的笑。
我臉色潮紅,有些不好意思:“放內(nèi)內(nèi)里,要是濕了,是不是就失效了?”
木仙兒看向我,邪惡之色更甚:“還說你不愿意,不愿意怎么會濕?”
我上去就給了這貨一脖子拐;“你有完沒完?快說重點(diǎn)。”
“你可以放在姨媽巾下面啊,那樣既可以固定,還可以發(fā)揮效果,我看你就是精蟲入腦了,這個都想不明白,好好好,我不說了。”木仙兒看到我放在她耳邊的手,主動投降了。
“還有別的嗎?這貨牛逼哄哄的樣子,要是這些不行怎么辦?還是再給整點(diǎn)別的,保險些。”
木仙兒一臉的沉思,然后猛然笑道:“那就柳樹枝好了,既方便又好用,你旁邊公園的不就有很多嗎?隨便弄幾根,放枕頭底下,用力打他的頭,柳枝打頭,打一下,矮三寸的,打的他小了,那你還不想怎么樣怎么樣了?”
我不禁拍手:“這個好,這個好。”一想到時候這貨被打的那小不拉幾被我隨便虐,我就心里高興。
郭無敵啊郭無敵,今天姑奶奶我也讓你嘗嘗受虐的滋味,哼哼!
怎么回事?,我怎么還有些等不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