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是他兒子啊!”木仙兒不禁感。
估計李浩天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那叫一個悲痛,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哭的我的眼睛也微微濕潤,眼淚好懸沒掉下來。
而就在此時,透過蓋住眼睛的淚珠,我模模糊糊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正快速的移動著,而很顯然,移動的目的地,正是我的方向。
媽蛋,剛才只管感動了,竟然忘記了還有個黑家伙的存在,剛才他明明也對我很感興趣,我知道了,肯定也是血。
想到這里,我馬上想跑,當(dāng)然也就是想想而已,因為我的身體就好似被凍住一般,能做的也就是眨眨眼睛了。
我利用眼睛的余光一看,旁邊的木仙兒早走遠(yuǎn)了,看樣子是想去安慰一下李浩天吧?看樣子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而除了他們兩個,周圍除了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的竹葉,什么都沒有。
黑家伙離得越發(fā)的近了,近的那雙血紅的眼睛離我只有幾寸遠(yuǎn),要不是中間有眼鏡片隔著,幾乎就要挨上了,而就在此時,我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睛中溢出來的,不是血又是什么?
誒呀,我的魂兒差點嚇丟了,下意識的想閉上眼睛,但是可惡的是,我的眼睛竟不受控制的盯著他的雙眼,就好似他的眼睛和我眼睛之間有條看不見的繩子一般,弄的我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而我整個身體的汗毛早炸了起來,毫無疑問,一會兒不用他動手,我自己就去了西天了。
“干什么?”
力喝之后,我感到后脖頸子一陣酸麻,然后渾身好似面條一般柔軟無力,不自覺的就楮(chu)溜到地上。
當(dāng)然黑家伙就沒有這么好運了,眼睛剛往上一瞄的功夫,一雙大手就到了,將其一抓一擰一揉,然后一拋,剛才還虎視眈眈的黑家伙就變成了黑乎乎皺巴巴一團(tuán),被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個長發(fā)飄飄玉樹流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一襲白衣的郭無敵,很是酷炫的站在那里,也就是別人看不到,不然鬧個萬人空巷也說不定啊。
“看什么?難道不認(rèn)識了嗎?”郭無敵說道。
而就在此時,剛才被扔出去的黑家伙竟然到了我的身邊,剛才光顧著說話,竟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過來的。
和剛才不同,此時他簡短快速,張開嘴直接咬向我,一點時間都沒有留給我,我也只是輕微“啊”的一聲,大嘴就幾乎已經(jīng)到了,更不用說離我還有些距離的郭無敵了,對他來說更是無能為力了。
“媽呀!”
我是想跑,但是和剛才一樣的感覺又來了,身體不受控制不說,還僵直不動,所以我此刻和個泥胎雕塑沒有區(qū)別,雖然只有短短一瞬,但是很顯然對這黑家伙來說,已經(jīng)夠了。
“找死!”郭無敵立喝,身影一轉(zhuǎn),好似不快,但是正好截住黑家伙的進(jìn)攻,同時探出手指,猛戳黑家伙的眉心。
“噗!”
就好似中空,而戳在紙上一般,與此同時一股黑氣飛出,當(dāng)然郭無敵也沒客氣,一股腦全吸了進(jìn)去。
“啪嗒!”
一個東西栽倒在地,我走近一看,竟是個紙人,和死人之后糊的那種童男大小一樣,模樣而已沒有分別,一樣的頭戴瓜皮小帽,臉色慘白,畫兩個紅乎乎的臉蛋,只不過紙人雙眼之間多了張照片而已。
照片就是常見的那種一寸免冠照,而顯然看上去像個中年男人,一臉?biāo)刮?,氣質(zhì)不凡,更為特殊的是,戴了副金絲眼鏡,媽蛋,這不就是那黑家伙變白的模樣嗎?
“爸,你怎么?”李浩天撲上來又是一頓狂吼。
等等,爸?難道這個黑家伙是李浩天的父親?也就是說他爺爺殺了他親孫子?我靠,還真是亂??!
“別看了,他也是被人控制的。”郭無敵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那個小屋:“我越來越對這個屋子的主人感興趣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一切的謎團(tuán)就要解開了。”
“她又不傻,這么大動靜估計早跑了”我小聲嘀咕。
“她是不會跑的,因為無處可跑”郭無敵說道:“就和你一樣,想跑也跑不了。”
說著這貨眼睛開始不老實,手也時不時揩點油,氣的我一陣羞憤,拳打腳踢,方才將他逼開一些。
“美美,你抽風(fēng)啦?對著空氣打什么玩意?”木仙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空氣,一臉深意的笑了,繼而變得十分嚴(yán)肅,回首對跪在地上的李浩天說:“走,是時候會會你們家的那位老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