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之后,我們才看清楚這個青年的模樣,實際上說他是個青年還有些抬舉他,看這人臉上還未脫凈的稚氣,頂多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好似正處于換聲期,聲音有些粗,所以顯的他年歲大一些。
不過我們并不會以為他是個孩子,就會那么輕易的放了他,我和木仙兒一左一右就將這個孩子扯住了,而我則害怕他反抗,則一個窩脖,直接用剛買的水果刀抵住了這貨的脖子。
“姐姐們,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這孩子一看慌忙大叫:“要是我剛才說的有什么不對,還請見諒,我給你們道歉還不行嗎?這東西會死人的知道嗎?”
說話正常,有邏輯性,不出所料的話,剛才只不過是短暫的被上身了而已,于是我們也放了他,不過正當他急于跑路的時候,卻被我抓住了。
“您是我親姐,我還要趕去學(xué)校,別鬧了,行嗎?”少年將手放在頭頂,臉上卻顯現(xiàn)出了明顯的不耐煩。
我縮回了手,連忙解釋:“別誤會,我們只不過想知道這個跑者的故事。”
男孩子看了看我們,好似看出我們并沒有什么惡意,并且好似真不知道,才重新坐下,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在很久以前,這里并不是壽安最為繁華的地方,而恰恰相反,這里還一個極其荒涼的郊外,而正因為如此,壽安一所學(xué)校才選擇了這里,當時的那個學(xué)校雖然名聲不錯,但是當時學(xué)生并不多,所以教學(xué)樓也只有一座,而此時商城的所在地則是學(xué)校的操場。
我不禁好奇不覺打斷了這個孩子的敘述:“不會是這人在跑操的時候……”
那孩子看了看我,好像對我打斷他說話有些不滿,所以對我的話直接選擇了無視,而我無奈,只能慢慢的聽著。
他說,這個人是家境貧寒,但是是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尤其喜歡跑步,而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學(xué)校選中,代表學(xué)校參加壽安當時的馬拉松比賽。
這次換做了木仙兒,她大叫著:“是不是在馬拉松比賽上他死了?”
少年用眼斜了一眼木仙兒,又無視,依舊按照自己的方式繼續(xù),我們這次再不敢說話,能做的就是將自己的耳朵豎起來,認真的聽著少年的敘述。
于是我們又一次進入了故事的世界,有時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就在他第二天要參加比賽的時候,他家竟然出事了,據(jù)說事情還挺急,非得他去不可,當時條件比較落后,別說手機了,就是電話也是個稀罕休息,而當時天已經(jīng)黑了,要想換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最后他還是極度不情愿的回了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將家里的事情處理完畢了,但是此時夜顯然已經(jīng)深了,而他家離學(xué)校的距離也很遠,那么晚也沒有公交車了,晚上顯然已經(jīng)趕不回學(xué)校了。
當時的天很黑,既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加之他走的路都是那些沒有路燈的鄉(xiāng)間土路,他的家人就勸他歇一晚,第二天再去,畢竟因為馬拉松比賽,學(xué)校也不上課,但是他拒絕了,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回學(xué)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