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鵬天又張嘴吐出一個煙圈,不緊不慢的說到,“我不介意在這里過夜。”說著,一邊嘴角微微上揚,標(biāo)準(zhǔn)的壞笑。
“可,可是,剛,剛才沒有避孕!”我臉色微紅,不自然的說道。
“那就生下來,正好可以給饅頭做個伴,如果是個男孩子可以叫包子,如果是個女孩子,可以叫小饅頭。”宋鵬天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我瞬間像被雷劈了一樣楞在原地,當(dāng)年也是這樣,那個人抱著我,親昵的說道,“如果真中了,那就生下來。我養(yǎng)著你們娘倆,你說,生個女兒叫饅頭,生個兒子叫包子,怎么樣?”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煙霧繚繞中宋鵬天的臉,卻怎么和記憶中的那張臉也重疊不起來。可我還是想問,“宋鵬天,我以前認識你嗎?”問完,我就默默的苦笑道,怎么可能,那個人已經(jīng)去世了?。∥乙娺^他的尸體,是我送他去的火葬場,親手將他的骨灰撒到海中的。
宋鵬天將煙蒂扔出窗外,起身捏住我的下巴,帶有警告意味的說道“李詩雨,你聽著,我不允許你在我身邊的時候還想著別人。”
見我一直沒有回應(yīng),他的手微微用力,下巴處火辣辣的,“疼”我不由自主的輕叫出聲。
“知道疼就好,”宋鵬天這才放開我的下巴,“坐好!”說完,他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一路無話,氣氛卻越來越尷尬,宋鵬天的全身都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我正思索著如何化解眼前的狀況,電話鈴?fù)回5捻懥似饋怼N椅⑽⑺闪艘豢跉?,宋鵬天的氣場確實強大,我坐在他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出.
可看到電話上顯示的“老公”,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是賈文洋。
這幾天過的心驚膽顫,一直忘記將名字換了。
電話鍥而不舍的響著,我偷偷看了一眼宋鵬天,只見他臉色陰沉,顯得十分不悅。
我側(cè)了側(cè)身體,背對著宋鵬天,這才接起電話,小聲的說道,“賈文洋,你想干什么?”
“李詩雨,你他媽的怎么這么不要臉,還領(lǐng)個姘頭跑回老家丟人現(xiàn)眼,要不是二叔和我說,我還不知道你這么不要臉!”
“賈文洋,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去接我女兒有什么不對?”我有些不悅,但還是克制住情緒低聲說道。
賈文洋見我這樣,卻以為我怕了他,洋洋得意的說,“怎么,怕你姘頭聽見?李詩雨,你天天在我面前裝清高,其實也就是個婊子!”
我的身體顫抖,氣的說不出話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才讓自己的手能夠握得住手機。我深吸了一口氣,直到感覺自己能發(fā)出聲音才說道,“賈文洋,我答應(yīng)把房子給你,你在哪兒?咱們現(xiàn)在就去簽協(xié)議!”
“我現(xiàn)在不同意,除非……”這個時候,賈文洋竟然賣了一個關(guān)子。
“除非什么?”我只想早點解決這件事情,想也沒想的問道。
“咱們倆現(xiàn)在還沒離婚,你就找到姘頭,那,不得給我?guī)讉€封口費?要不,你把電話給他,我和他聊聊也行。”
“賈文洋,你還要臉嗎?”我實在氣不過,控制不住的將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這不是跟你學(xué)的嗎!這么多年,我對你也不薄,總得要點青春損失費什么的吧!要不這樣吧,咱們倆見面聊聊,我在家,你過來!對了,咱媽說想要吃荔枝,你記得帶點。”說完,他把電話掛了,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坐在座位上好一會兒,身體一陣陣的發(fā)冷,以前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賈文洋他這么不要臉。
扣下電話,我看著宋鵬天陰沉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宋總,我能不能先回家一趟?”
“鵬天!”宋鵬天眼睛注視著前方,開口丟下兩個字。
“???”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稍微一愣,他臉上陰郁的像能滴下水來,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想讓我叫他鵬天。
“額,那個,鵬天,我能不能先回家一趟?”我有些別扭,但是又不得不開口問道。
“除了我那里是你家,你還有幾個家?”
我的心中頓時有一萬只羊駝奔襲而過,堂堂的宋總竟然和我一個女人計較這些。
“那是我爸媽給我的房子……”我解釋道,見宋鵬天臉色依舊不好,還有越發(fā)不好的趨勢,立即改口道,“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宋鵬天不說話,自顧自得開著車子。眼看著車子駛向別墅的方向,我心中開始著急,按照賈文洋的脾氣,過了今天,他肯定還會加籌碼。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付不起,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