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牢獄之苦

夜晚,客棧都在沉睡之中,突然間外面燈火通明,官兵把客棧圍的水泄不通。

君驛首先起來推開窗戶,才意識到情況不妙,這時官兵已經(jīng)到門口,正在使勁敲門。

開門后,帶頭的正是今天在街上被打的姓榮的,他一副猙獰的嘴臉,好像要把我們活剝了才甘心,立刻就讓人上前來要活抓我們。

即使他們?nèi)硕?,那里是君驛和君癮的對手,不過都是一些酒囊飯袋,只有阿龍一個人擺平也沒問題。

很快他們就處于下方,他眼見就剩幾十人,就悄悄趁打斗時從旁邊逃跑,可是他已經(jīng)觸到君驛的極點,怎么可能讓他就這樣離開。

君驛在人群中抽身,來到他身后,在他回頭看時,腦袋已經(jīng)掉下來,鮮血直流。

之后他的手下也被收拾干凈,一個不留。

打斗驚動了客棧的人,一個個披頭散發(fā)站在樓道和樓上看,姓榮的死后,有的拍手稱快,有的則嘆氣。

回到樓上,傾妃嚇得花容失色,躲在君銘的懷抱,君銘說現(xiàn)在立即離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辦。

我們從后門離開,留下阿龍,以防官府來找客棧的麻煩。

離開客棧,來到一座寺廟,根據(jù)皇上說這是他多年前的一個故交,我們在寺廟住下,途中我發(fā)現(xiàn)這里途徑一個村莊,那里剛好是小憶住的地方。

在寺廟一切安排妥當,叫幕西連夜返回到村莊跟小憶說我們已經(jīng)到離這兒不遠的寺廟,叫她準備行動。

第二天,阿龍傳來消息,城中榮府的公子被人刺殺,到處張貼榜文,捉拿兇手有千兩銀子。

榮府正是當?shù)氐牡胤焦伲瑢τ谶@里我不了解,但是既然能讓皇帝親自來,我想其中必然有莫大的聯(lián)系。

君銘召見我和君驛,既然響動這么大,全城在捉拿我們,叫我們到街上假裝被捉住。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想做什么,都明白的點頭。之后我們就一路來到山下,城中官兵遍及,可想而知這個小小的地方官權(quán)利不是一般的大,人手不是一般的多。

后來兩個太尉也被當成當?shù)鼐用袢桥松裣啥蛔?,就在我們隔壁我真猜不透,君銘在玩什么?/p>

和君驛在監(jiān)獄待了一晚,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潮濕陰暗,還有老鼠竄來竄去。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知道外面?zhèn)鱽斫z絲光亮,獄卒才來把我們帶到公堂,這里人群集聚,君銘辦成了百姓,和傾妃站在人群中,花公公則辦成我和君驛的父親,跪在公堂上。

坐在公堂上的就是姓榮的父親,當?shù)氐闹h大人。

“你可是堂下男子的父親?”堂上的榮一問花公公。

“正是小人。”花公公尖細的聲音是那么明顯,可是榮一現(xiàn)在完全沉浸在喪子之痛中,只顧抓出我們,恨不得立刻殺了我們,絲毫沒有顧及,失去了理智。

“吾兒,吾兒,為父幫你抓到了殺害你的人,你可以安息了。”

堂上一群人望著悲痛欲絕的榮一,堂下一片沉默。

可是片刻便回過神來“你們可知罪?”問我和君驛。

“縣令大人,恕草民愚昧不知犯了何罪?”君驛淡定自若,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

“你們在街上痛打吾兒不說,還趁著夜晚他去客棧時將他殺害,天理難容,你們還不知罪?”榮一邊說邊痛哭。

“大人可知道,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令公子挑釁,欺辱娘子在先,滅口在后,何來有罪之說,大人可有人證物證?”

“來人,上刑!看看是你們嘴巴硬,還是刑法硬!”

語畢,一群眾抬上來一個木架,上面擺放了各種刑具,讓人觸目驚心。

暗中,君驛給花公公一個示意的點頭,花公公連忙開口道“稟告大人,小兒確實說得有理,大人無憑無據(jù),怎敢私自用刑,我君國百姓安居,刑賞分明,大人怎么能動用私刑?”花公公也哭了起來,為我們伸冤。

看來君銘演的這場戲已經(jīng)開始了,并且越來越精彩,不知是什么樣的勢力竟讓他不惜用太子來做誘餌,兩個太尉也被卷了進來。

“本縣遵循的便是君國的刑法,容不得你在此撒野!”

“草民為兒伸冤,要上報知府大人!上奏皇上!”花公公轉(zhuǎn)過身,仍舊跪在地上雙手朝上,對天邊大喊。

榮一聽了知府和皇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半分害怕之色,反而是強行叫人把花公公拖下去。外面人群聲四起,他才松了花公公,把我們押回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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