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了不久,去找的人回來,不過只有他們幾人,身旁再無他人。
“怎么樣?還要跟本殿說謊?豈有此理”
奇了怪了,怎么一個大活人才一天不到就不見,消失在太子府。
“我怎么知道,太子府那么大,也許他只是一時不見也說不定”
“既然你還不死心,本殿就陪你玩玩,看你有什么新招”
“來人,派人把太子府翻一遍,好證明太子府不是什么人想來就來,想做管家就是管家”
翻就翻,我就不信他能跑多遠,把他找出來看他怎么解釋。
“稟告殿下,太子妃院中的池中有一束頭發(fā),待屬下挖上來時,卻發(fā)現(xiàn)是一名男子,不知是否是新管家?”
“抬上來”
這下事情鬧大了,他白天還好好的,這么就死在我的院中,定是有人暗中作祟。
抬上來的人臉上的污泥已被洗凈,露出熟悉的面孔,不錯此人正是白天所見之人。
“可是此人?”
“當(dāng)然不是”
心慌之余任然保持清醒,他們沒見過,只要我不承認(rèn),就沒事。
“太子妃,你好大的膽子,盡然在后宮養(yǎng)人,怕本殿發(fā)現(xiàn)還殘忍殺害,居然說不認(rèn)識,來人”
幕西在一旁汗液從臉上往下不停的掉。
“慢著”
“你還有什么話說?”
“殿下可知道這名男子是誰?可曾親眼看見我和他有過不雅之舉?可曾發(fā)現(xiàn)他在殿中?”
“那又怎么樣,人贓俱獲,還需要親眼看見”
關(guān)鍵時候,只能靠自己的三寸不難之舌。
“請殿下稍等,待我查明了再相告”
“本殿可沒那么多時間給你耍小聰明,就今天時間,晚了可別怪本殿不客氣”
說完,便大步離開,我在院中看著幕西,相互安慰的笑。
這次居然被誰陷害了都不知道,還一步一步往人家挖好的坑里跳,真是笑話。
“主子?,F(xiàn)在怎么辦?”
“先叫人把他全身洗凈,我來觀察”
我們就坐在院中,看著那名男子被洗凈全身的污泥,洗完后又回到了今早白皙的少年。
等她們洗凈后,我走到他的身邊,看他全身上下貌似沒有一處傷痕,就連嘴唇也跟平常一樣。
難不成他是不識水性,落水而亡,又怎么偏偏不巧就落在我的院中,我任然不相信這是一個巧合。
記得以前看古裝劇時,里面有人死了查不到死因,便看看頭頂,我也抱著僥幸之心走近,輕輕撥開他茂密的黑發(fā)。
可惜還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找不到任何線索,分析府中想去宮宴的只有陌離,可是陌離的情況我清楚,她不會想到這么絕的殺人嫁禍計策,那么另有其人。
站在他身邊久了,他的身體也慢慢被風(fēng)吹干,這時空氣中飄來一股奇異的味道,這味道甚是古怪,又不是花香,又并非藥。
“主子,這味道怎么如此怪,主子知道是什么嗎?”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東西”
幕西向味道傳來的方向?qū)と?,走歐停停,“主子,這味道是這俱尸體發(fā)出來的”
說完她被嚇得迅速后退幾步,我不敢相信,一具尸體還會發(fā)出味道,走到尸體旁,靠,真是這里傳來的,這是什么味道。
太陽越大,味道就傳播的越重,不到一會兒整個院子充滿了奇怪的味道,那個小丫鬟出來都要用手捂住嘴巴。
我派人去通知君驛,沒想到他來了不但不相信還說是我的巫術(shù),什么鬼,穿越來到這里,我連巫術(shù)長什么樣子都還沒見過,現(xiàn)在更是解釋不清了。
我和小院的人全被君驛押到監(jiān)獄,雖然逃走不是問題,可是牽連了這么多無辜的生命,若我一個人走了,就更君驛差不多無情,況且在太子府一切住吃都是她們在打理。
反正也沒辦法,就先等著,看看他能拿我怎么辦,不行就先騙他放了她們就好脫身了。
在監(jiān)獄待了一晚上,不禁想到以前在進來還是他陪我,在山崖下猜測他對我多少都有一點喜歡,可是回到太子府就像變了個人。
閑的無事,和獄卒閑扯,從中知道君驛去參加宮宴,陪同的是陌離,難道真是陌離所為,現(xiàn)在想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她的心機沒這么深,可以說傻到家了,可是不排除她身邊沒有其他人出主意。
現(xiàn)在想查也無窮下手,那味道我從小到大都沒問過,突然間,想到一個人,也許他知道藥的出處。
到下午時,宮中來人,宣太子妃進宮,剛開始我還一臉迷惑,在轎中才知道是小憶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