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崗的女人就是我的閨蜜,那個叫寒玉的好姐妹??吹剿龖嵟疫€真解氣。
當(dāng)初她和鄭明旭一起來監(jiān)獄秀恩愛的時候,不還挺趾高氣昂嗎?
而且,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次她和鄭明旭鐵定有他們好受的。所以一上車,我便長出一口氣,自個對自個扯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想著回到別墅,就一個人好好的樂一樂。
但一回去,我便見到端澤越。
他端著一杯紅酒,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好似很隨意一樣。
我瞟了一眼,就一時心血來潮,膽大的來到他身旁,并且不問自取的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望著他毫無表情的俊臉,我以為他不反對,便又拿起酒杯,輕輕往他的杯子上一碰,還不是忘開心的道:“端少。干杯!”
可下一秒,我就徹底僵住了。因為我看見端澤越突然面色一冷,便忽的盯住了我。
老實說,我今天是有些激動了,特別是我聽見寒玉和鄭明旭一起吃癟的時候。同時,我也想謝謝他送了我一輛車。但我似乎忘了,槍打出頭鳥,我這樣難免不會惹怒他。
正當(dāng)我有些害怕的時候,端澤越卻掄起酒杯,輕輕的一抿,優(yōu)雅的喝了一小口。
哎!這家伙……我一瞧,忍不住想吐糟。
不想,他竟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突然淡淡道:“用一瓶酒去誆騙一底層女人做餌,成了就這樣高興?”
他知道!他果然都知道!
知道我在路邊的自助銀行提去過現(xiàn)金。
知道我用取到的錢去付酒錢?
也知道我這樣不露痕跡的用鄭明旭的名義邀請那發(fā)型和身材與我相似的女人去三零四房間?
還知道我一并讓人告訴她,鄭明旭要和她玩一個警察捉賊的游戲,要她陪著玩玩?
我再是一怔,不禁臉色難看的坐在那。
從出門前的那一刻起,我就格外小心了。不僅是擔(dān)心我的容貌恐怕會給我?guī)聿槐匾穆闊?,也是?dān)心我的一句一動都逃不出端澤越的手掌心。盡管我也沒想過要瞞過他,但也期待過他能晚一點知道。只是依現(xiàn)在看,我倒是有點胡思亂想了。
可端澤越又毫無表情,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一樣道:“不過,這小子是該得一點教訓(xùn)了。”
什么?這說明我故意將自己以往常帶的同款水晶吊墜扔在三零四房間門口,暗示鄭明旭闖入,和提前算好時間,用公用電話給寒玉發(fā)消息,還有引來記者的事,多少是讓他樂見其成的?
我又是一怔,不免越發(fā)哆嗦了。我知道他手段厲害,但覺得他果真不是那種琢磨來琢磨去就能琢磨透的人。
可這時,他卻忽然放下酒杯,猛地靠近了我。
“端少。”一嗅到他身上好聞的香水味,我便微微顫了顫。而且這樣的近距離,還讓我有些輕微的窒息。
不是因為他帥,而是不想被他再揩油。所以,我一咧嘴,不由傻笑道:“那個…我打擾到你了。我…消失,馬上消失。”
話畢,我一點頭,就落荒而逃。
可跑到一半,我便聽見端澤越嘴一張,猛地低吼一聲。
獅子、老虎、或者狼?我一僵,嚇得我瞬間就松開了拿著紅酒杯的手,也愣是沒分出這是什么東西在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