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初見烏老

“我還是叫你烏老吧。”咱們大華的美好傳統(tǒng)就是尊老愛幼。

“一如以往!”烏老朝后視鏡中看了我一眼,笑的瞇瞇眼。

我不解的看著他,他卻對我一笑:“沒什么,聽你叫我烏老,令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位……朋友,她也是像你一樣這么的可愛,直爽。她也是叫我烏老的。”

我來興趣了,趴在椅背上好奇的問道:“真的嗎?那她叫什么名字?和明么很熟嗎?你是明么的什么人?”

“這么多問題,回答你哪一個?”烏老的手敲在方向盤上,輕笑出聲。

“她和明么很熟嗎?”我咬咬唇,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其實連我自已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問這句話。

“明么和她的關(guān)系,就如你和明么的關(guān)系。明么和她相識的程度,就如你和明么相識的程度一樣。”

這話回答的怪怪的,這哪里是答案,分明就是什么也沒有回答。

不過,這話我聽的倒是很舒服,這不就是表明,明么對所有的女人都是一個態(tài)度?

我的心中有著點點的竊喜,待到發(fā)現(xiàn)自已居然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我又狠狠的鄙視了自已一番。

“那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我再問。

“打斷骨頭不連著筋的關(guān)系。”烏老想了想回答。

這話聽的怎么那么傷感呢,平常人不都是說,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嗎?這打斷骨頭不連筋的,難不成不是親兄弟,而是……

“鐵哥們!”我確定的說道。

從后視鏡看到,烏老頭朝我淡淡的一笑,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這烏老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問了他兩個問題,都相等于什么也沒有回答。

最后一個問題:“她叫什么名字?”

“我們都叫她丫頭……香”

烏老的聲音有點沉,令我聽的不是很確定:“丫頭?”

烏老卻嘻笑一聲:“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叫曹干香。”

“挺好聽的名字,以后我叫你香丫頭吧。”烏老的臉上笑開了花。

只是,當(dāng)我聽到他說出香丫頭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居然覺得他不是在叫我,而是透過叫我在叫他心目中的那個丫頭。

我抿了一下嘴:“你看著也就比我大十幾歲,好意思叫我丫頭。”

烏老不答,卻從車?yán)锬贸隽艘粡埫o我:“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

這是一張灰色的名片,正面寫著‘冥香府’,下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背面則是畫著同樣是灰色的木頭,木頭的形狀看著很粗很壯卻又很秀氣。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把秀氣二字加在這根木頭上面,只是在看到這根木頭的時候,我只是覺得這根木頭是個活的。

至少它在我眼里是根有靈性的木頭。

“好好收著它,對你會有用的。”烏老的話從前方傳來,我輕嗯了一聲把名片放進(jìn)包包里。

“最好放在你天天都能看到它的存在,并且隨時都能拿得到的地方。”烏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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