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巴上被秦瑾年加大的力道,舒末無奈,只得加重語氣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這是我的孩子,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不用別人管,我和你一點都不熟。”
“睡過,還不算熟?”秦瑾年冷笑一聲,眼中盡是諷刺,捏住舒末下巴的右手也加了些力道,想要強迫她正視他的目光。
“你,你無恥……”舒末聽到秦瑾年的話,臉色驟然變得慘白,反手就打算朝著他的俊臉上揮去。
秦瑾年在蘇末手剛抬起時就猛地伸手,將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禁錮在了自己的大掌中。滿臉深意的看著因為手被他捉住而更加氣憤的舒末,竟無所謂的笑了起來:“無恥?那又怎樣?我這輩子無恥的事情不少,自然不會介意再多上一樁。”
說完,秦瑾年便將自己的薄唇湊了上去,堵住了舒末那嫣紅的唇瓣……只是唇齒間的糾纏,卻沒有半點溫情可言。
秦瑾年不停地挑逗著,想要激起舒末心里對他的記憶;但舒末只是毫不留戀的咬上了他的舌尖,微微用力,口中,便被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揮散開來……
一吻完畢,秦瑾年手臂猛的用力,便將舒末瘦弱不堪的身軀甩到了沙發(fā)上。還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頃身壓了上去,右手不停的在她小腹上摩挲著:“不無恥,這里怎么會有孩子?”
“你,你,你根本就是魔鬼,是禽獸……”舒末被他壓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極力隱藏的情緒立刻就爆發(fā)了出來,胸口不住的起伏著。
卻不想,這一幕落在情欲被挑起的秦瑾年眼中,更是平添了幾分旖旎。
“魔鬼?禽獸?那又怎么樣?你現(xiàn)在不是同樣躺在我身下?舒末,別以為說了這些我就會放過你,我想做的事,想要的人,沒人能攔得住。”秦瑾年聲音里那原本就不算多高的溫度,此時更是降至了冰點。
“你,你都訂婚了,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楚歌,為什么還要來找我。”舒末慌忙移開眼睛,害怕被他眼里的輕蔑和不屑給灼傷。
“找你又怎么樣?我想要,你還能拒絕?之前就告訴過你,別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結(jié)果呢?我對你的容忍,已經(jīng)夠了。”秦瑾年嗜血的目光緊緊鎖在舒末那張慘白的小臉上,半點沒有移開的打算。
容忍?聽到這兩個字,舒末臉上只剩下了苦笑……
他秦瑾年,又何曾容忍過她?
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按照他的意思來,不能有半點違逆。于秦瑾年而言,自己更像是一個沒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一個擺放在身邊的物什,一只養(yǎng)在家里的寵物……
“表哥,我輸了,我不該和你拗。你都快結(jié)婚了,就放過我,好不好?”苦笑之后,舒末自知抗?fàn)師o用,于是只得換上另外一幅表情,語帶祈求的同秦瑾年商量了起來。
“表哥?”聽到“表哥”兩個字,秦瑾年像是發(fā)狂的獅子一般,額頭上青筋畢現(xiàn),那雙猩紅的眼睛,好像隨時都能噴出火來:“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秦家的養(yǎng)女罷了,也配叫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