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舒末這樣說,秦瑾年也不生氣,甚至還漫不經(jīng)心的動手替她整理起了衣服來:“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或者說,你希望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我說了就算?”舒末一把就將他的手掌給拂開了,臉上不僅沒有半點(diǎn)笑容,反而還帶著幾絲陰冷。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從來都是秦瑾年在做主,哪里輪得到她插嘴?舒末明白,眼下這情形,也不過是秦瑾年隨口的一句玩笑罷了,她又怎么能當(dāng)真?
秦瑾年的手掌被她的指甲劃破,汨汨沁出了些血珠來。但他卻一聲沒吭,只是突然用右手將她的下巴挑了起來,滿臉玩味:“末末,你說什么都好,可千萬別說些我不愛聽的。”
“那你告訴我,你愛聽些什么,我說給你聽好不好?”舒末嬌笑著將衣服上的最后一刻紐扣扣好,便打算從床上坐起身來。
卻不想,因為長時間沒有進(jìn)食的原因,一個不穩(wěn),便朝著床下摔去。如果不是秦瑾年眼疾手快的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怕是舒末額頭上又該見血了。
看她這樣不愛惜自己,秦瑾年心中極力隱忍的火氣,立刻就被勾了起來:“舒末你給我注意著點(diǎn),別以為這樣就能把肚子里的孩子摔掉。如果她在你肚子里面出了什么問題,就更加別指望我會放過你。”
秦瑾年說完,右手緊緊的捏著舒末的下顎,強(qiáng)迫她正視自己。見她板著一張小臉不理他,不僅沒有繼續(xù)吼她,反而低笑了起來:“末末,乖點(diǎn)不好?就像剛才一樣,我們不是也可以相處?為什么就一定要惹我生氣,嗯?”
下顎吃痛,舒末不自覺的便輕哼了一聲。音量雖弱,卻被秦瑾年聽進(jìn)了耳中。
手上的力道略微松了松,秦瑾年低頭吻了吻她下顎處的手指印,繼續(xù)開口道:“這樣多好,痛了說一聲,跟我服個軟,我也就舍不得折騰你了不是?”
舒末的性子,一向都犟。這些年,因為這性子的原因,根本沒有少被秦瑾年折騰,但她偏偏就是不改,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仍然和他硬碰硬。為了這事情,秦瑾年想了好些辦法,但是也都沒什么作用。
她想罵他還是會罵,她想氣他還是會氣。就像現(xiàn)在,舒末明知道秦瑾年最忌諱的是什么,仍然笑意盈盈的躺在他懷里,一臉懵懂的叫他表哥:“表哥,你怎么生氣了?我只是不小心沒站穩(wěn)而已,你那么緊張做什么?就算摔到了,痛的人也是我,你急什么?”
說話間,舒末甚至還仰頭在他的下巴尖上輕啄了一口,看起來天真到了極致。
因為有了心里準(zhǔn)備,所以就算秦瑾年的左手已經(jīng)掐上了她白皙修長的脖子,舒末也沒有叫一聲痛??粗~頭上暴起的青筋,她心里反而覺得痛快了起來:“表哥,你這是想掐死我嗎?好啊,那你動手吧。”
說話間,舒末甚至已經(jīng)抬手,用自己的小手附上了秦瑾年寬大的手掌,強(qiáng)迫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