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怪,就怪他秦大少爺今天出門沒看老皇歷,沖撞了各路神佛,自己生生拼命的往舒末槍口上撞。
舒末見秦瑾年不說話,也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恣意的招呼起了他來:“表哥快坐啊,你看,楚小姐連位置都給你騰出來了。”
楚歌聽到這話,趕緊又往窗戶邊靠了靠,留了更大片的位置出來:“瑾年哥哥,你快過來坐吧。”
連帶著心情,也明媚了幾分。
既然舒末要和秦瑾年鬧就鬧唄,反正又礙不著自己什么事兒。偶爾,還能給她秦瑾年創(chuàng)造點小機會呢。
這樣的事情,楚歌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很。巴不得他們天天鬧,也能給秦瑾年一個對比。
一個潑辣小氣,無理取鬧;一個端莊大方,懂事得體。就算他秦瑾年是傻子,也該分得出優(yōu)劣了吧……
秦瑾年見舒末讓他坐到楚歌旁邊去,差點沒忍住直接在這里就將她按到了沙發(fā)上去。
果然是他對她太好了些,所以才將這丫頭的膽子養(yǎng)的這么肥!現(xiàn)在,舒末是時時刻刻都敢給他臉色看,處處都敢同他作對!
諂笑著瞥了眼舒末面前那一口沒動的咖啡,秦瑾年眼中盡是打量:“不是說要去孤兒院,你要坐到什么時候?”
聞言,舒末立即換了副臉色,看向秦瑾年的眼神也染上了認真:“你工作忙完了?”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你只需要告訴我還去不去。”秦瑾年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你知道我沒有等人的習慣。”
“去。”舒末咬牙點了點頭,而后便滿臉愧色的看向了楚歌:“楚小姐,確實不好意思,我忘記今天去孤兒院的事情了。這樣吧,我下次再請你吃飯,可以嗎?”
楚歌縱然心里不快,但當著秦瑾年也不可能說些什么,只能盡量維系著面上這大方得體的笑容:“末末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謝謝。”舒末說完,當下就伸手去摸起了錢包來。之前就說過她請楚歌吃飯,自然沒有讓她結賬的道理。
只是不想,秦瑾年竟先舒末一步將錢夾掏了出來,并從中抽出一張100面額的紙幣放在了桌上:“走吧。”
秦瑾年說完,也不管楚歌還在,一把就將舒末的小手攥進了自己掌中,半拖半抱的拽著她向外走去。
舒末吃痛,板著張臉低聲道:“秦瑾年,你弄痛我了,快放開!”
作為一個接受了國家九年制義務教育和非義務教育的在讀研究生,舒末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秦瑾年可以不顧及楚歌,但她不可以。
只要秦瑾年和楚歌的婚約一天還在,那她見了楚歌,都只有低頭的份。
沒辦法,誰讓人家投胎的時候會挑肚子,攤上了楚家的有錢有勢呢?同樣是青梅竹馬,她和秦瑾年就合該湊成鴛鴦。
“痛?你也知道痛?”秦瑾年陰笑著剜了舒末一眼,禁錮著她的大掌卻半點沒有放開的打算:“我就是之前對你太心軟,以至于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痛,記不住教訓!舒末,今天可沒那么容易讓你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