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處理完后,為了保險起見本打算給舒末上紗布的。卻不想,她直接開口拒絕了:“這個傷口,創(chuàng)可貼應該就可以了吧。”
“這……”醫(yī)生臉上盡是為難。
創(chuàng)可貼當然可以,不過這可是秦瑾年親自帶過來的人。萬一感染了怎么辦?自然是穩(wěn)妥些更好,否則誰來擔責任?
舒末一眼便看出了醫(yī)生的擔憂,轉(zhuǎn)而對秦瑾年笑道:“既然醫(yī)生不敢,那就你來貼。”
秦瑾年聞言,薄唇輕抿,繼而看了看舒末的臉色。見她正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輕輕嘆了口氣后,轉(zhuǎn)頭對醫(yī)生說道:“拿點創(chuàng)可貼過來。”
聽到這話,醫(yī)生趕緊從白大褂兜里摸了些創(chuàng)可貼出來,畢恭畢敬的遞到了秦瑾年面前:“秦總。”
“嗯。”秦瑾年接過,低聲道:“都出去。”
聽到這話,辦公室里的醫(yī)生護士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邊驚訝于秦瑾年的妥協(xié),一邊匆匆逃了出去,順便知趣的關上了門。
秦瑾年坐在之前的椅子上,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舒末道:“坐過來。”
舒末咬著嘴唇,看了眼秦瑾年,可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沒動。不過視線,卻也不敢同他相對,只能低著頭回避。
“末末。”秦瑾年音色明顯沉了沉:“過來,你現(xiàn)在耽誤的不是我的時間,而是你去孤兒院的時間。”
果然,秦瑾年說完舒末就聽話了。三兩步就走到秦瑾年腿上坐下,主動將額頭低了低,方便他能清楚看到自己的傷口。
秦瑾年看到舒末額頭處的傷口,直接冷笑著伸手上去按了按,惹得她痛呼出聲:“很疼。”
“對自己都能下的去手,末末,我還真是越來越喜歡你的氣性了。”秦瑾年并沒有因為舒末的呼痛而停止,反而加了加力道。直到傷口處重新沁出了點鮮紅的濕潤才收回手指,將自己的冰涼的嘴唇附了上去……
舒末清楚的感覺到了落在她額頭上的柔軟,心底一顫。她知道,秦瑾年此時正用舌尖輕輕舔舐著她的鮮血。而后,竟然毫不嫌棄的全數(shù)吞了下去。
“秦瑾年,你別,很臟。”舒末伸手輕輕推了秦瑾年兩下想讓他停止,但后者不僅沒有放棄的打算,反而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身體有了反應,秦瑾年才慢慢松開。手指輕輕擦拭著殘留在舒末額頭上的津液,柔聲道:“臟嗎?不臟。只要你沒被其他人碰過,不管怎樣都干凈。”
秦瑾年說完,直接將帶著津液的手指遞到舒末唇邊點了點,溫聲道:“以后別做傻事,要是有什么委屈或者不高興,就好好同我講,不要拿自己做賭注來要挾我。末末,我能忍得了你一次,不代表以后也能容得下你這種做法,知道嗎?”
“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沈昱我們之間的關系就算了,但至少,你現(xiàn)在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他,告訴他你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以后都不想繼續(xù)聯(lián)系。”秦瑾年說著,又補充道:“這個要求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