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憨伯的住處,水華便聽見他的左鄰右舍當即談論起了五里亭的槍殺案來了。但她大眼一瞧那些八卦的老村民,就當一陣風一樣的聽過便過了。
不過她心里清楚左亦塵的計劃已經(jīng)奏效了,而且沒多久一定能吹到周靜那賤人的耳朵里??伤琅f隱隱約約的有些擔憂,畢竟那賤人真的太會算計了,不然當年她的親生母親又怎么可能吃那么大的虧,還把自己的性命丟在她的手里?
但左亦塵偏偏一笑道:“傻瓜!有我在,你有什么好擔憂的?”說著她還輕輕的捏了捏她白皙的小臉蛋,仿佛她在意的那些,他都能簡簡單單的處理好一樣。
可他看的出,她是真的擔心,而且是好擔心好擔心。不過他自問他的計劃已經(jīng)夠周全了,再說周靜那賤人的本事再厲害也不至于當真就對五里亭里前前后后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吧?更何況她派來的人都讓他一個不留的送進警察局了?
所以左亦塵一百個肯定周靜那賤人得到消息只能有一個,那便是她派來跟蹤和見機行事的人涉嫌殺害年近六十的老婆婆張嬸。
不想一下秒,他竟看見她竟認認真真的望著他的道:“塵,謝謝你,謝謝你站在了我這邊。”
可沒等他回應她,她就忽然輕輕一笑,像沒說過剛剛那句話一樣的歪著腦袋道:“我餓了,你給我做飯吃好不好?”
但她知道她剛剛說的真心話,老真心老真心的,而且她也知道她真的很難想象如果左亦塵站在她對立面她會怎么樣。但眼下,她除了覺得有些微微地慶幸以外,便有一些小得意,還有一點小心機。
她覺得她不能讓他覺得她太依賴他了。不然他以后若是真的以為他可以吃定住到她了,干干脆脆的欺負到她的頭上,她可要怎么辦的好?再說她都已經(jīng)嫁給他了,她就是用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的感激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但左亦塵是誰?他是堂堂左少,左氏集團的大總裁,當然他不用多看她一眼,便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了。可他愛她,更喜歡看到她這樣對他用心思,最起碼這樣能夠說明她同樣愛著他。
所以下一秒,左亦塵就緩緩一笑,極其配合的道:“是,左太太。”說著他還故意抱起了拳,好似一切都自然而然的一樣。
但話音未落,憨伯便從屋里拿出一碟子大桃子道:“水丫頭,你看老頭子我沒說過錯吧!你這孩子有福氣。”而且他那張蒼老的臉也跟著掛起了開心的笑容。
可水華卻仰起頭,故意的道:“哪有福了?我看到我的脾氣貌似和某人沒有什么關系吧!”接著她還擠兌的瞟了一眼左亦塵。不過她自個清楚,她是真的有福氣,而且左亦塵就是她的福氣,但她沒有料到有一天她也會去懷疑她的福氣,還懷疑的那么快那么徹底??裳巯拢褂X得憨伯說的一點兒都不為過。
但沒等水華吃到左亦塵在憨伯家給她做的飯,她便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
“蘇小姐,好久不見了!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成人,有二十二歲了吧?”而她一點擊接聽鍵,就聽見一個多少有點熟悉的聲音緩緩道。
可她一怔,飛快的從她的記憶搜索起這個人來。但下一秒,她一無所獲的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不想這時電話里竟然出現(xiàn)咚咚咚的敲門聲,還有那個聲音也變得異常緊張了起來。
他顫抖的道:“他們來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求求您救救我。看在當年我給你留了一條生路的份上,求求您救救我……”
可沒等她說什么,那邊的人便忽然將電話掛掉了。
“喂!喂!你在嗎?你還在嗎?”水華一著急就不由的大喊道,并且轉眼她便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知道那個人恐怕是要兇多吉少了。
但左亦塵竟在這個時候忽的趕出來了。
而他一見到她眉頭緊鎖的樣子就吃驚道:“華兒,怎么了?”
但她提起眼,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畢竟剛剛那個人剛剛說的那句話真的太讓她驚訝了。
他求她救救他,還說看在什么當年他給她留了一條生路?可她哪里記得這些?如果記得,她還用跑到這里來找什么張嬸嗎?不過他難道也當年知情的人之一嗎?
一想到這,她又瞬間恨得牙癢癢的了。她就知道當年周靜那個賤人沒少花錢雇人害她和她的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