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赫赫是個特別乖的孩子,你真是教子有方。”
說話間,她不著痕跡地松開了我的手,而后低聲說:“姐姐,我有點幾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我?guī)缀跏瞧炔患按攸c頭答應。
跟赫赫和公爹說了一聲之后,我們倆一前一后地出門。
赫赫躺在病床上,看著我們大聲說:“阿姨再見,媽媽早點回來!”
我回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莫牧勛的妹妹也扭頭朝赫赫笑了笑。
出了病房,她立即收起了笑容,冷若冰霜地對我說:“還真是個好媽媽。就是不知道你兒子和公爹知道你干的那些齷齪事之后,還會不會這么信任你了。”
“莫小姐,請您不要在這里亂說話。有什么事情,我們私下談。”我低聲說,生怕被醫(yī)院的人聽見。
她嗤笑了一聲,蔑視地瞪了我一眼之后說:“還知道丟人?你傍大款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還有臉這種東西呢?”
我心里暗暗嘆了口氣,這兩兄妹雖然長得不怎么像,但毒舌程度如出一轍,說出來的話都像鋼針一樣。
“我們去醫(yī)院后面的花園里說吧。”
擔心她就在這跟我鬧起來,我只好想了一個可以談話的地方,也不等她答應,就率先往樓下走去。
到了花園,我特地找了一個藤蔓纏繞的小亭子,那里四周沒有什么出來曬太陽的病人,就算她真的鬧起來也不會吸引太多人的注意。
我們站定之后,我盡量調整情緒,思考該怎么開口。
根據(jù)之前兩次的接觸和她剛才的行為,大概能判斷出來她并沒有跟公爹和赫赫說不該說的,這就證明她并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還是比較顧及臉面的。
又要面子、又說話很難聽的人性格一般比較剛硬,跟她硬著來肯定不行,我必須先服軟,就像對莫牧勛一樣。硬杠上肯定沒好果子吃,示弱服軟之后雖然不一定能得到什么,但至少不會比硬抗更差。
于是,我放低了身段,軟著聲音對她說:“莫小姐,謝謝您了,沒有把我做的那些事告訴他們。”
她挑了挑眉,想必是沒料到我會這么快的服軟。畢竟前兩次被她打、被她抓走的時候,我都是很激烈地反抗了的。
我趁勢接著說道:“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孩子做手術需要錢,我沒文憑、沒技術,就是砸鍋賣鐵也湊不來孩子的手術費,不得已才答應了莫總。”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說著說著,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她原本白皙清秀的臉龐漲的通紅。
緊接著,她突然惡狠狠地瞪著我罵道:“你胡說什么!你答應了我哥?你的意思是我哥主動找你?笑話!怎么可能!肯定是你不擇手段爬上了他的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鬼伎倆,讓我哥迷了你幾天。你以為我哥是真的要你?別傻了,我哥就是跟你玩玩而已。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纏著我哥,你的下場就跟那個爛外圍一樣,千人乘萬人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