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從衣領往里看,就看到……我受傷的傷口……居然……沒有了。
難道……
“你替我療的傷?”我揪著衣領弱弱的問道。
關鳩把衣服往桌子上一放,抱胸挑眉:“不然呢?”
我以為你在占我便宜啊!
我很委屈,任何一個女生看見一個男的撕自已衣服,都會往那方面上想的好嗎?
我也不例外。
“身材真差勁。”
正當我要原諒他的時候,他居然暴出了這么一句話,我立馬火大的瞪著她:“你再說一遍。”
關鳩一聳肩笑了:“天生麗質,再過一年,絕對是一個沉魚落雁的大美人。”
我現(xiàn)在就是。
這男人的思維跳的太快,我跟不上:“我肚子餓了。這里是哪里?”
“賓館。”關鳩抓了一下頭發(fā),很不好意思的開口。
我毛了:“你居然帶我開房?”
“不然你想怎么樣,想去酒店,你身上又沒有多少錢,只能住這里。”關鳩很無奈的答道。
重點不是這個好嗎?
“我的錢!多少錢一晚?”我瞪著他咬牙切齒,那是我的錢,我的。
“還能多少,你身上有多少,一百二十塊。”關鳩從桌上拿出一把零錢,遞到我面前。
我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零錢數了起來,嗚,我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錢,就這樣子不見了一百多。
“只有三十塊錢,說,還有四十塊你做了什么。”我的口袋里可是有一百九十塊,現(xiàn)在全身上下就只有三十塊錢了。
太可憐了。
“剛才請人洗衣服花了四十塊。”關鳩指著桌子的衣服答道,雙眼黑亮的看著我,就好像等著家長表揚的孩子一樣。
我磨著牙,想要把他打到桌子里去,敗家的男人,花四十塊錢請人洗我一套二十塊錢從夜市上淘來的衣服,你腦袋進水了嗎?
果然,鬼就是鬼,怎么也改變不了人類需要生活在錢的光陰下的日子。
而且,就他身上的穿著,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哪個不如意朝代的男鬼,以后還是遠離他的好。
“你餓了是嗎?不要緊的,我剛才替你點了東西,很好吃的。”關鳩沒有等到我的表揚,再一次開了口,那閃閃發(fā)亮的眼睛,令我不忍直視。
三十塊錢,你在賓館里能叫什么東西吃。
關鳩從門背后拿出一張宣傳單,指著上面的菜色對我笑道:“這上面是什么,看著好好吃對吧。我剛才可是研究了好久,才用我替你撿回來的手機打的電話叫的外賣。”
看著他手指頭快速指在的菜色上,我覺得腦袋嗡嗡的疼,不可置信抬頭看著他,傻傻的問他:“知道點這些要錢嗎?”
我現(xiàn)在沒錢了啊。
關鳩一愣:“要錢嗎?這上面沒寫啊。”
你個熊孩子,你不能在救我半條命時,卻要了我一條命啊。
我上輩了欠了你的嗎?
造孽?。?/p>
“沒寫要錢嗎?這么大一個數字你不認識還是眼瞎啊?”我管你是什么鬼,和我的錢過不去,你就是我的敵人。
我的學費,我的大學。
關鳩就著我指的¥號,也是傻眼了,喃喃道:“那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