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牙好胃好,吃嘛嘛香。”我沒好氣的回答。
麻立一愣,忽的大笑出聲,拿出對講機(jī)對著它說道:“小白,她好有趣。”
“等著。”小白的聲音從對講機(jī)里傳來,我整個人瞬間打了一個抖擻,就是那個男人把關(guān)鳩打傷了,還讓我等著他。
我氣不打一處來,忽的起身就走人,麻立一把緊抓著我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手拉手,我下子就氣紅了臉,怒火朝上,猛甩他的手,厲喝:“放開!”
麻立立即松開我的手:“好好好,我松了,小白馬上來了,他讓你等會。”
不要!
我邁開腿就走,就看到小白已出現(xiàn)在飯?zhí)瞄T口,看著他那清淡而又冷漠的眼神,我心中莫名的恐懼起來,急忙朝后門跑去,身后傳來麻立的聲音:“平果,等等!”
我沒做錯事,我為什么要跑,我就是看到小白的雙眼,我就害怕,我怕他。
我為什么要怕他?
頭也不回的朝前跑,直到撞到一個人,我才停下腳步:“抱歉!”
我低頭道歉,讓開那人的身體就要往前走,卻被人一把拉住手。我猛的抬頭,就對上了小白清冷的雙眼。
頓時,我整個人都懵圈了,直到手上傳來滾燙的溫度,我才想起甩開他的手,卻被他逼近了墻角里。
我躲閃他的雙眼,不敢和他對視,心中卻在鄙視自已,明明我什么都沒有做,為什么卻要害怕于他。
我勇敢的抬頭和他對視,他伸出雙手朝我壓來,我嚇的尖叫抱著頭往墻上靠,半天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微睜眼,就看到他的雙手正撐在墻上,把我圈在他的懷抱和墻壁中間。
靠,我居然被男人壁咚了。
我的心加速跳著,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不知他下一步會做什么。
如果他不是驅(qū)魔警察,如果他沒有打傷關(guān)鳩,如果我們兩個不是在殺人現(xiàn)場,他的這一壁咚會讓我害羞,還會甜蜜不已的。
可是現(xiàn)在,我除了怕他,我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你怕我?”小白淡淡的開口,氣息噴到我臉上,令我側(cè)開了臉。
要死啊,靠那么近,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可我不敢推開他。
我慌亂的搖頭,雙眼盯著自已的鞋尖看,一直看,就看到他腳上的鞋,是雙白色的運(yùn)動鞋,居然一點(diǎn)臟也沒有,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運(yùn)動休閑服。
話說,驅(qū)魔警察都不用穿警服的嗎?
“抬起頭來。”頭頂上傳來無異常漠而又命令的聲音。
我嘀咕一聲,慢慢抬頭,就看到一雙黑亮的雙眼,平靜無波的看著我。
我立馬往后靠,頭砰的一聲就撞到了墻上,痛死我了,眼淚都差點(diǎn)掉下來。
真是活見鬼了,沒事你一個驅(qū)魔警察老盯著我做什么?
小白直直的盯著我看,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我被撞的后腦勺:“笨蛋!”
罵人,警察罵人,你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
我心中嘀咕著,感受著后腦勺上滾燙的手,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