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兩步,葉靳珩便頓住了腳步,望著身前握著半個啤酒瓶伸手直直對著他的女人,葉靳珩無意識地挑了挑眉。
阿行看情勢不對,立馬上前欲擋在葉靳珩身前,卻被葉靳珩伸手阻止。
眼前的女人低著頭,長長的發(fā)絲掩蓋了她的面容,她對他亮著利器,身體卻因為醉意而站得不是很穩(wěn),微微地?fù)u晃著。
葉靳珩看著這個女人沒有開口。
“你,嗝,混蛋!自己的孩子、嗝、都、下得去手,畜生!”
葉靳珩眼神微冷:“這位小姐,這似乎與你無關(guān)吧。”
向晚其實也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只是剛剛遭遇周思堂的背叛,她本就對渣男一流極為看不過眼,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在怒火與酒精的驅(qū)使下,向晚瞬間正義感爆棚,就這么沖了上來,誓要給那個女人討回公道,給渣男一通教訓(xùn)。
“是無關(guān),但是個女人、嗝,這樣的事,就該管!”
說著,向晚就抓著啤酒瓶往葉靳珩手臂上刺去。
葉靳珩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卻連腳步都沒有移一下,只在向晚即將劃上他手臂那一刻,伸手握住了向晚的手腕。
向晚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拉著旋了個身,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手臂被按著固定在自己脖子邊,身體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固定在了懷里。啤酒瓶也在那一拉一扯中落于地面,在向晚腳邊完成了最后絢麗的綻放。
向晚心底一沉——她惹了個狠角。
向晚開始不管不顧地死命掙扎起來。被這么一刺激,向晚酒醒了不少,但理智卻沒能完全回籠。她此刻所有的心思都是從這個男人懷里逃開,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掙扎間身體在葉靳珩懷里扭動,就像是故意勾引般不斷地研磨著身后男人的身體。
葉靳珩的眼眸漸漸深了,他低頭看向向晚的發(fā)頂,唇邊勾起嘲諷的笑意,他湊近向晚:“女人,你勾引我。”
葉靳珩輕佻的行為和給她套上的莫須有罪名讓向晚僵硬了身子,之后是更為劇烈的掙扎:“神經(jīng)病啊你,放開!”
葉靳珩冷哼一聲,手上力道一緊,疼得向晚冷汗直冒,她卻抿著唇不肯吭聲,只是瞬間溫順了很多,不再抵抗。
葉靳珩湊過頭去吻向向晚的嘴角,向晚低垂著眉眼,卻絲毫沒有錯看葉靳珩嘴邊嘲諷的笑意。
就在兩人唇瓣即將相觸的那一刻,向晚驟然眼神一厲,側(cè)頭狠狠咬住葉靳珩的下巴。
葉靳珩吃痛,下意識伸手去推向晚。向晚絲毫沒有戀戰(zhàn)的意思,順著葉靳珩推她的力道,極快地退出男人的懷抱,然后雙手抓住葉靳珩的手臂,轉(zhuǎn)身、躬身、用力、拋甩,一連串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流暢,極為順暢地把葉靳珩摔了出去。
葉靳珩被甩到半空中時,驚訝地看著維持著過肩摔動作的女人。如果被摔出去的人不是他,他或許會為這個女人漂亮的過肩摔動作喝彩一番。
葉靳珩蒙圈地仰面落了地,他還沒有從自己剛剛被一個女人摔了的驚詫中回過神來,只見那女人側(cè)身靈活地躲過阿行抓她的手,快速向他奔來,然后……故意在他手臂上狠狠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