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最近很崩潰,整整一個月,她投出去的簡歷都石沉大海。A市當(dāng)?shù)氐恼衅笗芰撕脦讏?,好不容易有公司收了她,卻會在隔天告訴她她被辭退了。
向晚即使再傻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給她是絆子,而她最近招惹的人,除了那個變態(tài),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雷婷幾次邀請向晚去她家的公司向晚都拒絕了,她怕雷家因?yàn)樗y做。向晚思忖著,要不干脆回C市,雖然那里不如A市來得發(fā)達(dá),但也不至于像在這里一樣寸步難行,那個變態(tài)手再長,也不至于伸那么遠(yuǎn)吧。
向晚收拾好自己的簡歷,拖著疲憊的身軀往自己租的房子走去。
剛到門口,向晚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立刻一改疲憊的模樣,挺直了背脊目不斜視地從周思堂面前走過。
打開門,向晚迅速閃入,快速關(guān)門,卻不及周思堂手快。周思堂伸手抵著門,神色凄然地看著向晚:“晚晚,我們談?wù)劇?rdquo;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你走吧。”
“我還欠你一個解釋。”
“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晚晚,你會想知道的。”周思堂神色認(rèn)真地看著她,寫滿堅持的眉眼讓向晚皺眉,最后還是退讓了。
向晚也沒管周思堂,轉(zhuǎn)身朝屋里走去,將包仍在沙發(fā)上,旁若無人地坐下,挑眉看向跟過來的思堂:“有什么事說吧。”
思堂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卻遲遲不說話。
向晚登時怒了:“沒話說就走,別在這里浪費(fèi)我時間!”
“我爸爸死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向晚很沒方向。周叔叔在他們考上大學(xué)那年冬天就走了,周思堂突然提起這事,讓她很是摸不著頭腦。
“可你爸爸還活著。”周思堂驟然抬頭恨恨地看向向晚,神色狠戾,“為什么死的不是他!這樣的人憑什么得到幸福?你們一家子憑什么過得那么好!”
“你神經(jīng)病啊,你爸爸自己出的車禍,干我爸、干我全家屁事?。?rdquo;向晚氣得跳起來大罵,她覺得她是瘋了才會放他進(jìn)來,坐在這里聽他廢話。
向晚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眼睛瞪著周思堂,一手指著外面恨恨道:“這里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周思堂眼神晦澀不明地看著向晚,向晚被他看得心底發(fā)毛,怒喝道:“滾!”
周思堂卻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谀抢?,眼底驟然劃過瘋狂暴戾的神色。向晚心底一跳,似有感應(yīng)般往身后看了過去??伤€沒來得及看清身后的人,就感到脖頸一陣鈍痛,接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時,向晚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而面前則坐著一個濃妝艷抹,面上笑得和善,眼底卻算計滿滿的中年女人,她身邊還站著兩個肌肉男,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這是哪里?”向晚竭力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慌,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開口。
那女人眼底贊賞之色一閃而過。
“永夜。”
“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