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陪葉靳珩去打籃球時,除魏如風(fēng)外,還有幾張生面孔,一看到葉靳珩帶著向晚過去,魏如風(fēng)就對著向晚吹口哨,眼神不時挪瑜地瞟向葉靳珩。
葉靳珩面色如常地跟人打招呼,向晚也跟著落落大方地與幾人自我介紹。幾人看著向晚的眼神都充滿興味,向晚自動忽略,力求不惹人、不惹事。
可惜向晚不惹事,自有人來惹她。她剛和站在前面的魏如風(fēng)握完手,站在魏如風(fēng)側(cè)后方的年紀(jì)較長的人就一個健步?jīng)_上來握住向晚的手,向晚一驚,卻沒有試圖掙開,只優(yōu)雅大方地當(dāng)做是禮貌的握手禮儀。
黃峰一只手握著向晚的手,一只手不斷地在向晚手上拍著,眼睛盯著向晚,卻是對著葉靳珩笑著道:“葉老弟啊,今天阿楠那小子不來,你怎么就帶了個嬌滴滴的美人來了啊。你應(yīng)該不會真帶個女孩子來跟我們打比賽的,你帶來的這個,該不會是個人妖吧,???”
尼瑪?shù)娜搜?,你丫的還妖人呢!向晚登時臉就黑了,葉靳珩卻是在一旁淡笑不語。向晚掃了葉靳珩一眼,知道他絕不會幫自己說話,只好轉(zhuǎn)頭含笑看向黃峰,試圖自己解釋,至于臉上的笑有多僵硬,她也顧不上了,沒當(dāng)場發(fā)飆,她已經(jīng)很給葉靳珩面子了。
“黃老板說笑了,向晚可是貨真價實(shí)的女人,怎么會是人妖呢?”
黃峰卻早把葉靳珩那高深莫測的笑意當(dāng)成了默認(rèn),一心想要調(diào)戲向晚。他色瞇瞇地盯著向晚,咸豬手驀地朝向晚的臉蛋摸去:“是不是女人讓我驗(yàn)驗(yàn)就知道了。”
向晚大驚,她沒想到這個黃峰會會這么不要臉,竟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來調(diào)戲她。向晚伸手隔開黃峰的手,情急之下力道大了些,“啪”地一聲讓黃峰黑了臉。
向晚此刻可顧不上他的心情,大步退了幾步,眼神戒備地看著黃峰:“黃老板,請自重。”
黃峰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大笑了起來:“哈哈,小人妖,哥哥不會自重,你來讓哥哥壓壓,看看哥哥有多重怎么樣?”說著再次向向晚抓去。
向晚一個閃身躲到看好戲的葉靳珩身后,氣怒于葉靳珩不幫襯她,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下。偏偏她又忌憚于葉靳珩的淫威,不敢太過放肆,那一下捏得也就有些不輕不重的,沒有一點(diǎn)威脅力。
葉靳珩只覺得一股酥麻自腰間而上,直襲心口,像是有人拿一根羽毛在他心上輕輕撓了一下,他的眼瞬間暗沉了不少。
葉靳珩將向晚從身后扯出,單手將向晚攬到懷里。黃峰一看這架勢,也不敢放肆了,搓著手站在一邊,舌頭舔了舔嘴巴,那急色猥瑣的樣子讓向晚厭惡至極,忍不住移開了眼。
“我說葉老弟啊,你還真是夠意思,之前老哥不過說了一句‘老子男人、女人都玩過,就是沒玩過不男不女的,什么時候要弄個人妖過來玩玩。’你竟然立馬就給找來了,真是夠意思啊,哈哈。”
魏如風(fēng)好笑地看向小丑般的男人,暗自哼笑——他黃峰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