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帶著淫笑一步步走近向晚,一把抓住向晚的頭發(fā)迫使她抬頭,臉湊到向晚臉上蹭了蹭,向晚嫌惡地想轉頭,無奈頭發(fā)被拽著,動彈不得。
“性子倒是挺烈的,不知道待會兒到了床上是不是還能那么夠味。”說著伸手將人拽了起來。
向晚順著李牧的力道站了起來,李牧對向晚的順從極為滿意:“這樣才對嘛,女人嘛,有這么好的外在條件要好好利用才對,你看那么多選手,為什么程慕青會一眼看中你?為什么我誰都不選要選你?還不是因為你出挑嘛。”
“但光靠身段、模樣還是不夠的,娛樂圈這地方,要想紅得長久,靠山是很重要的。我這么好的資源擺在你面前,你該心懷感恩、牢牢把握住才對。”
牢牢把握你妹!看著摸向自己胸口的咸豬手,向晚眼神一黯,用盡全身力氣一個巴掌狠狠抽過去。
清脆的一聲過后,李牧臉上多了道紅印,外加三道血痕。向晚指甲留得不長,卻生生在李牧臉上留下這樣的印記,足以見得她是發(fā)了多大的狠。
“媽的給臉不要臉!”
李牧氣恨地掄起手掌對著向晚臉上左右開弓,連扇了好幾個巴掌。向晚被李牧的保鏢捉著手腕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李牧發(fā)泄怒火。
臉上火辣辣地疼著,向晚卻絲毫不在意。疼痛越清晰,她才越能保持清醒;只有保持清醒,她才能有機會逃出去。
帶向晚過來的海潮的經紀人不知道打哪里冒了出來,她趕上前拉住李牧的手臂勸道:“哎喲我的李副總誒,藝人還就靠臉蛋吃飯呢,您打哪里都不能打臉??!她可是程導欽點的女演員,要是這臉不能見人了,可是很麻煩的。”
李牧本就火大,聽到有人提程慕青,更是火冒三丈,一腳踹翻了經紀人:“少他媽給我提程慕青,那臭小子竟然敢給我甩臉色,也不看看我是誰,是他能惹的?他要這賤人當女二是吧,老子偏不如他的愿!今天不徹底毀了這女人,老子的姓倒過來寫!”
李牧伸手拽著向晚的頭發(fā)二話不說就往電梯里拽去,到了房間,李牧將向晚摔到床里,從一個箱子里摸出兩幅手銬來,獰笑著撲向向晚。
向晚在床上一滾企圖躲開,卻被李牧的保鏢壓住了手腳送到李牧面前。李牧甩手又給了向晚兩巴掌,將她的手鎖在床頭。
兩個保鏢對李牧鞠了一躬,然后走出房門,自動自發(fā)關上房門守在門邊。
李牧得意地伸手摸上向晚的臉蛋:“你再躲啊,你有本事再躲?。?rdquo;
向晚本偏過臉躲著李牧的手,卻突然偏過頭來,狠狠咬住李牧的手指。李牧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尖叫聲,惹得門外的保鏢一個激靈,忙不迭地沖了進來:“老板你怎么了?”
李牧無暇顧及回答他們,伸手亂摸到了床邊的花瓶,二話不說照著向晚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保鏢之一的小陳看著向晚暗沉的眉眼有些不忍,上前一步攔住李牧的手,然后捏住向晚的下巴,一個巧勁讓向晚松了口中的力道。
“老板,這臉要是毀了您也下不去口啊。我給您拿傷藥去,您……”
“你們都出去,今天我非弄死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