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露出征服欲來,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顧曉婉心里一顫,他若是真的要強(qiáng)來,自己可是一點(diǎn)勝算都沒有。
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個好主意來,她不再去看他,嬌羞道,“我還沒洗澡呢,身上都是股汗臭味。”
秦唐看了她一眼,晾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也就放了她。
顧曉婉如釋重負(fù),起先是慢慢的走,隨后一股腦的沖去了隔壁臥室,任憑秦唐狂敲門也不理睬。
秦唐暴怒,這個女人太大膽了,居然敢跟他犟。
“顧曉婉,快給我開門,你最好乖乖的,否則我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他在門外語氣不善的威脅著。
要不是秦天以死相逼,他也用不著這樣,弄得仿佛饑渴的幾年沒碰女人似的。
顧曉婉在屋內(nèi)充耳不聞,又怕他做出踹門的舉動來,把屋里的柜子和所有東西全都搬到門后面擋著,這才稍稍安心。
這個家里的每件物品都很貴重結(jié)實,門都是楠木做的,堅固無比,即使功夫再好的人也很難踹開,再加上那些沉重的擺設(shè),她還是很安全的。
他在外面狠狠踹上幾腳之后就離開了,走前惡狠狠道,“顧曉婉,你就一輩子呆在里面吧!”
顧曉婉沒吭聲,她覺得好奇怪。兩人結(jié)婚一年多來,同房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怎么一從秦家老宅回來,他就變得那么急不可耐。還說要和自己生孩子。
難道說那是公公的意思嗎?仔細(xì)一想,公公曾把他單獨(dú)喊去臥室。他出來后神情很不對勁,見到自己也沒好氣。
公公的良苦用心,她懂。可是如今她的心意變了,繼續(xù)同秦唐在一起反而是種折磨。
她想同公公說清楚,可是又很為難,他現(xiàn)在是個病人,要休息靜養(yǎng)才是,受不得刺激。
最終,想著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聽到秦唐出門的聲音才敢出去,她覺得自己偷偷摸摸的像個賊。
上班途中忽然想到,等下到了秦氏,兩人還是得打照面。
想到這,心里亂糟糟的,好在她很快淡定下來,打起精神應(yīng)付,最好是能同他好好聊聊。
秦唐一見到她就有幾分不滿,還在為昨晚的事耿耿于懷。
“顧曉婉,你過來。”他就不信還收服不了這個女人。
顧曉婉神色平靜的朝他走去,“秦唐,我們好好談?wù)劙伞?rdquo;
秦唐眉毛一挑,“怎么談?在床上談嗎?”
他說得很露骨,顧曉婉只當(dāng)做沒聽見,自顧自道,“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要孩子。”
“不適合?誰說的?我覺得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候。”秦唐很霸道,他向來是說一不二,還沒人敢同他討價還價。
“你覺得為了一時的應(yīng)付,而不負(fù)責(zé)任的讓孩子出生在一個父母感情不和的家里,他能健康快樂的成長嗎?”
孩子,她不是不喜歡,可也要在彼此深愛對方的情況下誕生才好,不然父母就是悲劇的制造者,會悔恨終生的。
秦唐深邃冰冷的眼眸盯著她,“顧曉婉,你別不知好歹,這事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