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簫身子頓時僵硬了,根本就不敢在動,低垂著眸,睫毛濃密微微顫抖著:“秦淮——”
秦淮沒有動,聲音越發(fā)的沙?。?ldquo;陌笙簫,想要嗎?”
一股熟悉的感覺慢慢的上來,癢——陌笙簫很想叫出來,低吟著:“秦淮,我不想要。”可是她又怎么知道,這樣的聲音在秦淮的耳朵里像是欲迎拒迎,秦淮輕咬住陌笙簫的頸間:“乖女孩兒,說你想要。”
身子的戰(zhàn)栗,腦子的沉淪,陌笙簫已經(jīng)不確定自己在做什么了,腦子里有一個聲音,說想要,很想要。
但是指尖插入進秦淮的黑發(fā)中,思緒才慢慢的回來,沙啞的回應著秦淮:“秦淮,不——可以。”
吻上陌笙簫的粉唇,伴隨著一聲低語:“乖女孩兒,可是你的身體很誠實。”修長的手指放到陌笙簫眼前,語調(diào)有些戲謔道:“陌笙簫,你的身體在告訴我,說想要。”
陌笙簫垂眸,看到秦淮指尖上的東西,瞬間羞紅了臉,把眼睛閉上,不在說話。
“陌笙簫,睜開眼。”聲音低沉,磁性像是在誘惑陌笙簫把雙眸睜開一般,可是陌笙簫卻依舊緊閉雙眸,不想睜眼看自己不想看的東西。
陌笙簫突然聽到秦淮的笑聲,諷刺?和蔑視?現(xiàn)在這個冷漠男人的笑聲給她的感覺就是著兩樣。
“陌笙簫,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做作,就像你們女人所說的那樣,其實你就是一個白蓮花,現(xiàn)在在我的面前裝清高,還是我太寵你了,把你自己賣給我的事實給忘記了。”
眼眶紅了,是啊她又有什么資格拒絕秦淮的歡愛,自己從頭到腳都是他的,自己就是這么的下賤,自己又在裝什么清高。
“對不起。”陌笙簫心中苦澀著已經(jīng)蔓延到全身。
“吻我。”命令式的語氣,陌笙簫小手突然食指緊扣,低頭下來,吻上秦淮的薄唇,青澀的氣息,讓秦淮瞬間遲疑了一秒,陌笙簫越來越想她了。
陌笙簫想要逃脫掉秦淮的薄唇,但是卻被他更加深入,根本就逃脫不掉了。
心中在自嘲著自己,也許是她上輩子做了太多太多的錯事了,所以今生要來償還,所以今生父母雙亡,姐姐殘廢病重,自己又要重回侮辱,其實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這一天,秦淮又要了她兩次,她嗓子都已經(jīng)喊啞了,身子就如同死魚一樣,連動都不想動,身上的痕跡被秦淮,覆蓋了一層又一層的痕跡,酸痛嗎?與其不如說沒了知覺吧,著也許很可笑吧,被做到?jīng)]有知覺。
待陌笙簫醒來的時候,秦淮早已不在自己身旁,酸疼難忍,靠在床頭,望向窗外,淚珠竟從眼角落下,她又在難受的什么,自己所承受的一直是自己自愿的,自找的,如果不愿意,難道又要重新回到那個孤立無助的時候嗎?
高冉,把她當成言熙,她記得高冉第一見到她的時候,癡迷的看著她的臉問她:做他的替身。
然后她做了高冉的替身,她有錢去讀她夢想的音樂學院,還有錢給她的姐姐治病,后來她才知道,所謂的替身,就是報復,就是侮辱。可是他從來都不會碰她,因為高冉說過:太臟了。
秦淮,同樣的她也是為了親人,為了求他把自己一生賣給了這個冷漠的男人,她不知道秦淮為什么會看上她,有時他的神情暖意,有時冷漠,可是她好像開始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所以現(xiàn)在她要開始的扼殺了嗎?
所承受的屈辱,就是自己造成的,想哭,就要往心里憋著,因為自己已經(jīng)沒有資格哭了。
咬著唇瓣,忍者身上的疼痛走進浴室里——她才看清楚自己的身體上的痕跡已經(jīng)覆蓋了一層又一層,指尖觸摸著粉唇,原來已經(jīng)腫了,可是她好像并沒有感受到疼痛。
身上穿著浴巾,手扶著墻壁慢慢的走出去,然后扶著樓梯扶手慢慢的下樓,抬眸看到餐廳里坐著秦淮,手里依舊拿著一份報紙,靜靜的看著,陌笙簫覺得只有這個時候,秦淮看起來沒有那么的強勢,給她的感覺沒有那么的壓抑。
陌笙簫坐在椅子上,手拿著杯牛奶靜靜的喝著,心里有些忐忑,驚慌和害怕,她害怕秦淮不會讓她在出去,不能出去見到她姐姐。
秦淮,這些天,沒有說什么,態(tài)度還是一樣的冷冰冰,如果讓她三天下不來床這是懲罰的話,那么陌笙簫覺得心有不安。
秦淮抬眸,直視著陌笙簫,黑眸竟帶著一絲的戲謔:“陌笙簫,你要多運動。”
陌笙簫楞了,她以為秦淮會冷冰冰的對她說不能出去,會對她說,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自由了。
“今天,哪里都不許去,今晚帶你去個地方,好好在家里休息。”黑眸深邃的盯著陌笙簫,淡淡的說著。
“好。”陌笙簫根本就猜不透秦淮到底在想些什么,他那天明明已經(jīng)動怒了,甚至想要把高冉打進醫(yī)院了,為什么今天——卻什么都不說,甚至沒有了往常的冰冷了,也沒有往常的冷淡了,有的只是淡淡的,但是就是這樣的感覺,陌笙簫才覺得不安,才覺得會害怕。
目送了秦淮出去,獨自回到大廳里,靜靜的坐著,慢慢的閉上雙眸,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算了,自己不要在想了。
大廈里,秦淮的指尖一直在撥弄著蘆薈,黑眸撇了一眼森水淡淡的說著:“高家老爺子說了什么?”
森水抬眸,淡淡的說道:“總裁,高董事長說謝謝您,幫他管教他那個不成器的孫子。”
秦淮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還有什么嗎?”
森水頓了頓:“還有就是,高少爺已經(jīng)答應您了,今晚會去迷欲。”
森水抬眸看到自家總裁的手一直在玩的那盆大蘆薈,他記得那盆蘆薈,好像是陌笙簫的,耳邊傳來秦淮冷冰冰的語氣:“森水,是最近太閑了嗎?”
森水輕咳了一聲:“哪里,總裁,我先下去了。”
秦淮看著蘆薈黑眸地閃過一絲的冰冷,嘴角翹起,薄唇微啟:“陌笙簫——”現(xiàn)在這個女人的感覺越來越像她了,不——應該是從遇見陌笙簫的那天起,他以為她回來了,現(xiàn)在越來越像了。
陌笙簫眉頭皺起,疑惑的問著秦淮道:“秦淮,你要把帶到哪里去。”
見秦淮依舊沒有回答,陌笙簫便不在說話,看向窗外,目的地到了,陌笙簫才知道秦淮把她帶進了紫金城最奢侈的地方,迷欲。
心涌起一絲的不安,小手把秦淮緊緊的拽著,不放手,因為她在害怕。
服務員已經(jīng)按照他的吩咐將酒兌好,擺成長長的幾摞,秦淮松開放在她肩膀的手,示意身邊的跟隨,將一打厚厚的錢甩在桌面上:“今天誰喝的多,這些錢就賞給她。”
迷欲的人都知道,跟著秦少的身旁,錢永遠都不會少,陌笙簫微咬著唇瓣,看著這些穿著統(tǒng)一服裝,跪在桌前,衣服暴露。
臉色有些發(fā)白,她不明白秦淮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看著這些人經(jīng)不住這樣灌的當場就已經(jīng)嘔吐出來了,嘴巴和臉上都是污穢,丑態(tài)百出,而她身旁這個冷漠的男人好似在看戲,看笑話一樣,冷聲道:“拿著錢,滾出去。”
也許這些人在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眼里,覺得很好笑,但是陌笙簫知道,若不是缺錢,生活所迫,又有那個女人愿意來到這種地方?
“陌笙簫,知道我為什么會帶你來這里嗎?”低沉的嗓音傳進陌笙簫的耳朵里,陌笙簫楞了,微微搖了搖頭。
但是秦淮語氣極其森冷:“沒有我,你就會像剛剛那群女人一樣,低級下賤。”
挑起陌笙簫的下巴,冷凝著陌笙簫的黑眸:“雖然你已經(jīng)很賤了,但是你很聰明找我來包養(yǎng)你。”
陌笙簫的臉越發(fā)的開始蒼白起來,還有眸里的狼狽,對,秦淮說的很對,如果沒有他,那么她也會像剛剛那群女人一樣,會了錢拼命的喝酒,會了錢把自己推向受人侮辱的邊緣。
高冉推開包廂大門的時候,懷里摟著一個嬌小的女人,低眉順目,嬌小可愛,高冉薄唇勾起:“秦少,找我做什么?”
聽到聲音,陌笙簫下意識的抬了太頭,看到來的人是高冉的時候,黑眸閃過一絲的慌亂,還有驚嚇,雙眼看向別處,小手緊抓住秦淮的衣袖,她的這些小動作,自然是沒有躲過身邊這個冷漠男人的那雙銳利如炬的眼睛。
“陌笙簫——”高冉看向秦淮身旁做的人是陌笙簫的時候,眸閃過一絲的冰冷,摟著他的女伴坐到另一側(cè)。
“你爺爺跟我說謝謝。”秦淮嘴角勾起,冷漠的看著高冉:“這個女人,我的,再有,我不介意在幫你爺爺在管教你一下。”
高冉抿了抿薄唇,一雙桃花眼里露出諷刺:“秦少,二手貨,你也收是嗎?”陌笙簫咬住粉唇,心里在恐慌著,小手卻仍然沒有放開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