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隱約開始模糊起來,凌曄避開少女直白帶笑的桃花眼,閉了閉眼。卻是更覺得身上一陣發(fā)燙,口Gan的厲害。
他差點忘了,這可是一個給未婚夫下合又欠香都做的出來的女人,何況他現(xiàn)在還是她的夫君。
有這樣前科的人,名正言順下豈不是更明目張膽?
可問題是,這個女人到底是沒長心,還是心眼太多。若是后者,那么對他感興趣的人可真是不少。
“解藥。”
稍稍壓制了體內(nèi)的zao_熱,他冷睨著眼前的少女,口吻帶著難以言喻的威壓,冷沉的可怕。
“解藥?”她挑眉,眸中邪惡,“夫君的解藥不就是奴家么?”
妻子就是丈夫的解藥不是么?嘖嘖。
果然是她!
眸中閃過利光,凌曄看著眼前的少女,再令:“解藥。”
“奴家就在這里,九千歲愛要不要。”她攤手,覺這九千歲好生的莫名其妙,看那傲嬌禁欲的模樣也不像中了毒,說不定只是覺得他高高在上的九千歲被她壓了很不爽吧。
只是這樣的話反射弧也太長了些,她還是瞇會兒好了,省的要揣摩這太監(jiān)頭子的心思。
凌曄這沒禮貌的,她陪他演了戲,別說報酬,連聲謝謝也沒說。
哼唧!
可是,九千歲的氣場太強(qiáng),本來就爆棚的存在感加上那銳利的跟針扎似得視線,實在是令人難以忽視。
大紅的喜床伴著火紅層層紗帳映襯著狹小的空間都有些難言的味道。凌曄看著那個不與他糾結(jié)解藥反而不理他的女人,冷眸中劃過詫異。
按理,此女不應(yīng)該趁人之危?這不應(yīng)該是柳拾畫最想看到的畫面么?欲情故縱?
薄唇勾起些許,他眼里的柳拾畫可不是眾人眼中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癡,欲擒故縱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發(fā)生。
那么……
“九千歲怎么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怎能就此與奴家置氣?”
實在受不了凌曄的視線,少女輕巧的起身下床,松松披上了一件外衣,素指勾著凌曄的衣裳走到床邊,口吻懶散中帶著一絲怨氣。
覽盡風(fēng)華的眸子閃過些許異色,凌曄垂眸,暗暗運氣壓制體內(nèi)那股亂竄的熱氣,一臉的生人勿近模樣。
這是怎么了?
她可是此人硬要八抬大轎抬進(jìn)來的內(nèi)人,不是生人。
柳拾畫訝異的挑了挑眉,隨即附身看他,衣衫隨著她的動作松松的拂過凌曄的面龐,惹得微微有些發(fā)癢。
他閉目,只覺眼前少女的湊近帶近絲絲沁涼的味道,卻是暗暗調(diào)息,一動也不動一下。
奇了怪了!
“難道夫君想奴家取_yue表示歉意么?”她勾唇,突然興起,素手靈巧的滑入男子結(jié)實的胸膛,涼涼的,讓人越發(fā)的想要貼近。
“你不要命了!”
手腕一陣尖銳的刺痛,耳側(cè)響起的聲音喑啞低沉,帶著濃烈的熱氣席卷而來,卻是宛如凌厲殺氣的劍網(wǎng),將少女嚴(yán)嚴(yán)的包裹起來。
這個女人要是再敢,他可不能保證手上不多一條人命。
不過一條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