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晨!”我每次一緊張就會喊他的原名。
他不顧我的膽怯與慌亂,將我的雙手按在頭頂?shù)膲ι希L而濃密的睫毛下雙眸好似一片深不見底的海洋。
“要跟你說多少遍才記得,別叫我紀晨,紀晨已經(jīng)死了。”他猛然將我翻過身,高大的身體將我抵在墻上。
墻面冰冷無比,與身后他的體溫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真沒出息,還是只會哭,這才發(fā)現(xiàn)我所謂的堅強都是自欺欺人,只有等哪一天面對李傲天我不再哭時才是真正的堅強。
他低喘著,溫?zé)岬臍庀娫谖叶叀?/p>
疼,還是疼,我額頭抵在墻上,看著地上他雙腳黑亮的皮鞋。
我真想問他:“紀晨,你究竟要恨我到什么時候?”
他狠狠咬在我肩上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有人。”我忍著疼痛輕聲提醒他,試圖拉開他禁錮在我xiong前的雙手。
他不理會,熾熱的手掌一把從身后扼住我的脖子,才一使勁,我就不敢動了,依他的手勁,他要掐死我簡直是輕而易舉。
見敲門不見回應(yīng),外面孫筱嬌柔的聲音響起:“傲天,你在里面嗎?出發(fā)了。”
他們似乎約好要去哪里。
李傲天仍不回應(yīng)門外的孫筱潔。
過了一會兒,聽見孫筱潔遠的腳步聲,我緊繃的神經(jīng)才放了下來。
結(jié)束后,我衣著凌亂,而他依舊黑襯衫、黑西褲,整整齊齊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趁他進衛(wèi)生間的功夫,我趕緊穿好衣服。
他出衛(wèi)生間,若無旁人地走過我身邊開門就出去了。
我追了出去,想問他要去哪里,可當我看見酒店門口孫筱潔親密地挽上他的手臂時我就怯步了。
孫筱潔回頭看見我,臉上迷人的笑容消失殆盡,眼中滿滿的恨意。
“傲天,明天還有戲,早點回來。”囑咐他一句后我就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之后,李傲天總在片場和孫筱潔有說有笑的,孫筱潔纏著他讓他教她耍劍,他極其耐心,手把手的教她。
每每我在旁邊,孫筱潔看著我的眼神就充滿得意與炫耀。
我暗笑她還真把我當情敵了,她不知道,我之于李傲天不過是個喧泄的對像罷了。
在竹海的戲份總算是拍完了,劇組遷往影視城,那里條件比在竹海好多了,唯一有點不好,就是狗仔太多。
李傲天夜里和孫筱潔一起外出被狗仔拍到,第二天,各大娛樂的頭條都說李傲天和孫筱潔在拍拖。
我打電話問喬姐,要不要公司發(fā)聲明否他們的關(guān)系,喬姐卻說不用,李傲天出道多年像絕緣體一樣沒和任何女明星傳過緋聞。
孫筱潔雖不是我們公司的女藝人,但形象一直不錯,清純可人,喬姐覺得不管他們是真是假,她和李傲天組CP炒作益大于害。
果然,兩人的粉絲紛紛祝福,都說他們是男才女貌天生的一對。
喬姐都不管,我也就不管了,這樣也好,孫筱潔和李傲天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心情不錯,工作上也不挑我的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