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和郭媛已經(jīng)有兩個兒子,如果他在外面有了私生子,郭媛為了臉面一定將他掃地出門。
張浩看著我,咬了咬牙,終于在那份解約合同上簽上字。
我們離去時,張浩說了句:“你們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絕配啊,回國給我小心點。”
我依舊微笑著:“謝謝張總關心,不打擾您的興致,您繼續(xù),繼續(xù)。”
我和李傲天出了張浩的別墅后,李傲天就興師問罪:“那張化驗單怎么回事?”
“是假的,我早上去醫(yī)院找人開的。”這是我的B計劃,原本是打算偷拍不到張浩的桃色照片才用的,哪知道張浩這么難對付。
李傲天輕笑出聲:“我早該想到了,以你林夏一肚子的壞水,能想不到辦法就能來美國嗎?”
他這是在夸我呢還是夸我呢?我沾沾自喜。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回酒店后我很快就睡著了。
睡得正香的時候,感覺突然被人撈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我睜開眼,看見李傲天的俊顏。真是的,他的床不睡,偏要來和我擠,我不耐煩地推了推他。
“別動。”他悶聲吼我。
我以為他要怎么樣,哪知他只是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性感的喉節(jié)上下微動著。
我睡覺時喜歡卷成這一團,以前和媽媽睡在一起她總要我伸直腿,可李傲天卻不介意,被子下他像一只大蝦似的弓起身子把我圈在懷里,這讓我很有安全感。
天剛亮我就醒了過來,看到身旁的李傲天睡得正香,我跌手跌腳下床。今天就要回國了,說什么我也要趁這個機會去醫(yī)院看望下媽媽。
李傲天對我媽的恨比對我的還深,去看媽媽的事我不想讓他知道,給他留了張便條,說是去見一個朋友很快就回來。
大清早的我來到醫(yī)院,護士很驚訝。
媽媽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她看到我很高興:“夏夏,你怎么來了?”
“媽媽。”我緊緊抱著她,上次她病情嚴重,我離去時她都記不得我,“媽媽,你怎么樣了,對不起啊,我不能陪在你身邊。”媽媽為我吃了很多苦,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我卻不能留在她身邊。
她輕輕拍著我的背,像小時候哄我睡覺一樣,“傻孩子,說什么對不起,媽很好,只是媽媽好想你。”
我含著淚:“我也好想你,等你好了我們就永遠不分開。”
“好,媽媽一定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永遠陪著夏夏。”
我從小不知道有爸爸是什么感覺,但有媽媽在,我不覺得缺少什么。她這一生都是為了我活,我發(fā)誓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
和媽媽聊了會兒天后,她的主治醫(yī)生上班了我才去辦公室見醫(yī)生。
醫(yī)生說我媽自從用了新藥后就沒再也沒有犯過病,只是有個副作用,她記不得最讓她難過的事。
最讓她難過的事莫過于紀東陽的死,記不得也好,更有助她恢復。
醫(yī)生提醒我,她這樣是心里強行將最不想面對的事屏蔽了,在她完全康復期間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刺激,不然一犯病就會很嚴重。
如果不出意外,等剩下兩個療程結(jié)束后她就可以康復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