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煩。”他吼了我一句,“啪”的一聲將我關在了他家門外。
我不死心,掏出他家的備用鑰匙打開門進去:“為什么你不寫歌呢?還有,你的右手上次做體檢時,醫(yī)生明明說沒事的,為什么你不肯再彈鋼琴?”
他在喝水,聽我這么一說就將杯子摔在地上,我嚇了一大跳,怔怔地看著發(fā)怒的他。
“你還問!”他一把抓起我的右手,“林夏,當初我喜歡彈鋼琴你比別人都知道是為什么,現(xiàn)在紀東陽死了,你覺得我還會喜歡彈嗎?”
紀東陽是名滿全球的鋼琴大師,不光彈得一手好鋼琴,還創(chuàng)作了許多名曲,身負盛名,人稱華人的貝多芬。
紀晨是他的獨子,從小耳濡目染,繼承了他爸爸在音樂方面的才華。只可惜,因為我和媽媽的出現(xiàn),毀了紀東陽的同時也毀了紀晨。
我不想他就這么放棄音樂,不管花多長時間,我都要陪他走出這個困境,全當是贖罪。
“對不起。”我看著他憎惡的雙眼,“傲天,就當是我求你,你再好好想想,只要你肯再做音樂,讓我做什么都行。”
“我讓你滾??!”他推了我一把,我沒站穩(wěn),跌坐在了地上,右手被他剛才摔碎在地上杯子碎片插進了掌心,頓時鮮血直流。
看他臉色鐵青,我以為他很生氣我的血弄臟了他家的地板,“對不起。”在他這里,我說的最多只有這三個字。
他一把拉過我受傷的手,恨恨的看著我:“你笨死算了!”
他找來藥箱,半蹲在我面前,幫我的傷口消炎止血,最后貼上創(chuàng)可貼,整個過程手法溫柔無比。
我仍不死心,要求降了又降:“傲天,一首,就一首,你全當寫著玩好不好?”
他關上藥箱,指著我身后的門:“出門,右轉,進電梯,然后滾。”
我坐在他家的地板上就是賴著不走,見他收拾地上的碎片,我趕緊起身幫忙。收拾干凈后,我看差不多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就打開他家的冰箱,可是什么都沒有。
“傲天,你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去買菜。”我賣力地討好他,只希望他能再想想寫歌的事。
他對我不勝其煩,什么都沒說,進了臥室躺在床上。
“不吃飯就睡對身體不好。”我站在臥室門口對他說道,不敢走到他床邊。
他拿起一個枕頭摔向我,我伸手接住,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臥室將枕頭放到他床上。
“你休息吧,我走了,等會兒你要是餓了,就叫外賣。”我灰頭土臉的就要走了,他卻猛然起身將我拉倒在床上。
“傲天……”我偏開頭躲開他的吻。
“還想不想要我?guī)褪娲緦懜枇耍?rdquo;他問我。
我出乎意料地看著他,點頭的同時暗罵自己賤。在他這里,我好像什么都能肉償似的。
這次他不同以往,很耐心,很溫柔,我第一次覺得和他接吻是件極其美妙的事。
關鍵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起身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一個避孕套。
那次他得知我事后吃避孕藥后就主動采取措施了。我臉紅的都快要滴得下血來了,忙將頭轉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