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地拉開他的手:“死就死唄,反正我活著早晚也要被你逼死。”
身后他半天沒回應,我轉過頭,迎面撞上他寒冷的目光,我沒出息地氣勢立刻軟了下來,“你應該知道那個湖不深的,怎么還傻傻的跳下來救我?”
“我……我只是一時沒想起來。”為了掩示他是因為太在乎我,所以沒想起湖被填過的事,他大手覆上我的腰,眼看他就要吻了過來,我抬手擋住他的嘴。
吃一塹,長一智,我可不會上當了,“你不會在哪里裝了攝像頭吧?”他就不能學點好嗎,娛樂圈被不雅照毀了的藝人比比皆是。
“我沒裝。”他強行把我抱到床上,一邊吻我,一邊脫去我身上的濕衣服。
“傲天!”我不信,用力推開他。
他扯過被子將我和他嚴嚴實實的蓋在被子下,呼吸紊亂地問我:“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我不要!”我用力掙扎,可還是螳臂擋車。
被子下,我和他都出了一身的汗,黏膩膩的,我感覺我都快要缺氧了。
我洗好澡出來,看到他手里拿著之前鄭子明送我的圍巾:“你不是從不圍圍巾的嗎?”他問我。
我不想他誤會,于是撒了個謊:“美國太冷了,不圍不行。”
他沒說什么,將圍巾扔在床上。
過幾天就要上班了,離職的決定還是沒改變,“元宵節(jié)前你都沒通告,你可以留在澳門多玩幾天,我就先回去了。”
“你不會是還想著辭職吧?”
我沉默不語,不停地在行李箱里翻找衣服。
他冷冷一笑,“林夏,你是我見過最絕情的女人。”相識以來,他第一次做出讓步:“你不必走,從今天以后我和你只有工作關系。”
“我還能信你嗎?”這次照片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對他的手段我是防不勝防。
他一把拉過我的手,眼里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余地,“你不信也得信,這是我的底線,別太過份了,不然我讓你后悔。”
我凝視著他,知道如果不答應他,他就要不惜代價毀了我同時也要毀了他自己的事業(yè)。
我沒出息的又一次妥協(xié)了,“那好,以后我們就只有工作關系,如果你有半點逾越,我就走,到時候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都不會留下來,你能保證做到嗎?”
他輕笑起,將我拉到鏡子面前:“林夏,看清楚了,你不過如此,我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寶了?”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確,在娛樂圈里,我這種層次的姿色不泛大有人在。
他繼續(xù)嘲諷我:“你以為我是在為你做出讓步嗎?別幼稚了,我只是玩膩你罷了。”
他越來越讓我無法捉摸,明明我去洗澡之前他還對我柔情似水,一轉身的功夫,他卻說只把我當玩物。
算了,玩物就玩物吧,我笑笑:“謝傲天哥高抬貴手,我可以走了吧?”
我拉起行李箱剛出門,就見一輛車子駛進了院子,車上下來個拄著拐杖的白發(fā)老人。
他看到我,微微一愣:“你是?”
“外公。”身后的李傲天走了出來,“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