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蓮一滯,瞧了眼他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心中突然升起了個計(jì)劃,嘿嘿一笑:“這個倒是挺劃算的,可本公子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美男咳了好幾聲,咳得心蓮是一陣顫抖:“咳咳咳……在下南宮幽。”
心蓮聽聞,杏眸危險(xiǎn)地瞇起。“南宮?幽?”
如她沒記錯的話,南宮,是天狼國的皇姓,幽,是天狼國名動天下的戰(zhàn)王,傳聞是個美男子,這應(yīng)該就是戰(zhàn)王爺他本人。但是,眼前這個分明是個病弱的美男,怎的就和那叱咤天下的戰(zhàn)王爺掛鉤?還有,他靠近她到底有何目的?
不過,面對這風(fēng)流無限的美男,先不管他是何目的,如此容顏,不好好利用利用,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心蓮狐疑的目光一閃而過:“走吧。”
醉生夢死,作為名動天下的酒樓,其氣質(zhì),必然非同凡響。
遠(yuǎn)遠(yuǎn)望去,洋溢著凡賽爾宮式的奢華,落地窗,琉璃為飾,可觀內(nèi)外,地鋪瓷磚,光鑒照人。這風(fēng)格,迥異于這個時代的任何建筑,卻吸引力十足。
且看門口川流不息的人,便知道其生意有多好。
心蓮唇角微微勾起,這朝代,是史上所沒有的朝代,只不過,當(dāng)下的局勢類似春秋戰(zhàn)國時期罷了。若要說弄亂歷史,她一個穿越而來的女娃,還成了女皇,已經(jīng)是史無前例了。她才不管這歷史會不會亂。這天意究竟要如何,誰知道呢。
抬腳入內(nèi),光滑如鏡的天花板上,吊著華美的吊燈,墻上,是模仿的名畫。干凈的餐桌上,一支玫瑰花插在精巧的花瓶中,極具情調(diào)。
當(dāng)這一大一小的兩人出現(xiàn)在門口時,所有人的目光于剎那間投射了過來。
心蓮?fù)鹑缣沾赏尥薜哪樀?,南宮幽則是宛如水墨畫中走出的美男,這原本不成比例的身高對比,和這兩種壓根兒就不協(xié)調(diào)的裝扮風(fēng)格,偏偏湊在一塊兒,卻該死地美好。
門邊的柜臺,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聽聞周圍的抽氣聲,抬頭見到心蓮,不由得搖頭失笑,以她的小姐的魅力,可真真是男女通殺,即便是看慣小姐這可愛容貌的她,卻也不由得一剎那失神。轉(zhuǎn)身趕緊把手中的活兒放下,笑著走上來。
黑衣女子走到兩人跟前,福了福身:“小姐公子里邊請。”
黑衣女子將兩人帶到上等茶室內(nèi),揮手示意跟在身后的侍女們退下。
南宮幽環(huán)視房內(nèi),墻上掛著山水畫,一室溫馨,端的是愜意無比。
南宮幽在臨窗的茶桌旁坐下,黑衣女子才開口:“小女子是這酒樓的掌柜,夜月。請問兩位要些什么?”
南宮幽一挑眉,這才細(xì)細(xì)打量著夜月。
夜月一身黑衣,襯得更是膚如白雪,面如桃花。上著露臍短衣,外罩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一雙皓腕上戴著一雙玉鐲,晶瑩剔透,一看便是上等美玉。下著一條長裙,容貌端莊,頭上戴著一圈銀飾,一身苗族的裝扮,襯出一身無可挑剔的身材。雖然不及心蓮的萌系之美,卻也是霸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