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面如土色,渾身顫抖,緊接著,褲襠一熱,一股極具潲味的暖流流下。
他不明白啊不明白,他明明背得是他老爹昨晚作的詩,為何皇上如此震怒?
心蓮不悅地望了眼一地的尿,這人,還真是讓她無語。
“拖下去,杖責(zé)一百。”心蓮瞄了眼左相陳昆,冷冷地道。
“皇上開恩啊,微臣就這么一個兒子,身子骨薄,一百杖下去,等于要了他的命啊,打死了,微臣怎么辦?”左相陳昆一臉誠惶誠恐,瞄一眼身后的同黨。
“皇上開恩啊,”黑壓壓的左相陳昆一黨,瞬間跪下一地,似乎很動情地道。
讓左相欠他們一個人情,有何不可?
“稟皇上,左相大人有恩于社稷,求皇上開恩。”楊捷瞄了眼左相,對著心蓮道。
“求皇上開恩。”左相一黨人附和。
心蓮冷冷一笑,有恩于社稷?賣國之恩吧?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就算他不死,她也要他脫層皮,否則,她顏面往哪擱?
“好吧,改為杖責(zé)五十,永世不得入仕。”她是想鏟除這左相陳昆來著,奈何時機未到啊。
杖責(zé)五十?永世不得入仕?
陳公子雙目一黑,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陳昆啞口無言。
“不過……”心蓮看著左相陳昆狼狽的神情,心里大爽。
“撲通”陳昆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左相陳昆教子無方,以致其子沖撞了朕而不自知,杖責(zé)五十。”心蓮?fù)惱ィ淅涞氐馈?/p>
“皇上開恩!”楊捷等人表面上繼續(xù)求情,心里卻在暗暗地想,打死了或是直接摘了他的烏紗帽,不知有多好,沒準(zhǔn)兒,這烏紗帽還會落到自個兒的頭上……
心蓮冷冷地掃了一眼楊捷等人,他們心中所想,她豈會不知?
“朕沒摘了他的烏紗帽都已經(jīng)是施恩了。來人呢,拖下去。”心蓮冷冷地道。
一群侍衛(wèi)將左相陳昆拖了下去。
“皇上息怒。”夜無敵行了一禮,道。
“皇上息怒。”周圍的群眾,雖然隔得遠(yuǎn),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見到心蓮那一身怒火,看得人心驚膽顫的,便知道左相陳昆惹了他們的小女皇。
“皇上,別生氣了嘛,嚇到草兒了。”紙草上前,替心蓮收拾了摔碎的茶杯,端起旁邊一只,對著心蓮,軟軟地道,“再說了,皇上氣壞了身子,誰嫁給草兒???”
“呃……”心蓮?fù)埐?,滿頭黑線,這丫頭,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再說了,這選妃大典,還要進(jìn)行下去呢。”紙草環(huán)視一眼四周,再瞄一眼酒樓上白衣若仙的南宮幽,示意道。
這終極的boss還沒出場呢,怎么能玩完?
心蓮殺氣騰騰地望了一眼酒樓上的南宮幽,她沒心情玩了呢,他要是再不來,她絕對,另選一個……
酒樓頂上的南宮幽,遙望見心蓮一身殺氣突然升起,就知道她動怒了。
然后就見左相陳昆和他兒子被拉了下去,搖了搖頭:“真是個不消停的小家伙呢。”
南宮幽抬頭望了望漸漸高升的太陽,伸個懶腰,他是不是應(yīng)該出場了?
看呢,小家伙都向他投來哀怨的眼神了呢,他要是再不出場,這小家伙絕對會另選一個……
不行,這小家伙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