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幾天的調(diào)教,他兒子怎么說,也能背幾首詩經(jīng)里面的詩。
這會子拿出來,沒準(zhǔn)兒還有點(diǎn)勝算。
“哦?美人兒,有人不服呢。”心蓮柳眉一挑轉(zhuǎn)向南宮幽。
南宮幽柔柔一笑:“沒事,讓他比。”
就那楊捷身邊那公子,可還比不過他。
“還不快些?”楊捷冷冷地催促著自家兒子。
那楊公子上前一步,對著心蓮一禮,隨即搖頭晃腦地背誦,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寬衣解帶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呃……
心蓮聽得嘴角狠狠地抽搐,這詩放這場合,對么?知不知道這是什么詩?
心蓮?fù)蚰蠈m幽,南宮幽的嘴角,也在抽搐。
全場瞬間爆冷,就連一些不識字的百姓,也沉默了。
“楊公子好才情。”南宮幽回過神來,唇角一勾,不著痕跡地嘲諷道。
“那是!”楊公子頭一抬,傲慢無比。
楊捷也點(diǎn)點(diǎn)頭,看來,他兒子入宮有望。他終于可以不用看著左相的臉色行事了。
想到他兒子入宮之后,他便是皇上的公公,那他就可以控制皇上,可以為所欲為了。
到時(shí)候,整個朝廷的官員,見到他,都要唯他馬首是瞻。
心里那叫一個爽啊……
“請問楊公子,你背的這詩中,表達(dá)的是什么意思?抒的是什么情?”一個書生看不慣楊公子和楊捷趾高氣昂的模樣,走出來,先對心蓮一禮,然后問道。
心蓮仔細(xì)端詳這書生,心里一陣贊揚(yáng)。
嗯,不錯,不畏權(quán)貴,不懼強(qiáng)權(quán),禮儀周到,是個可塑之才。
再度望向楊公子,只見楊公子一愣,頓時(shí)滿臉郁悶。
皇上不是說,背一段詩即可么?怎么還要解釋這詩?
呃,這要他怎么解釋啊?
要他解釋,他實(shí)在解釋不出來,他要是不解釋,這不是說明他臨時(shí)抱佛腳,連百姓都不如么?
他堂堂一個貴公子,生在富貴之家,自比黎民百姓高出不知多少倍,他若答不出來,不是說,他比那些賤民還不如么?以后怎么見人呢?
不行,怎么扯都要扯出一點(diǎn)東西來。
再說了,皇上也在看著他呢,這要是一個答不出來,讓他的臉,往哪擱?
“回皇上,這詩說的是醉風(fēng)樓的女子和公子在樓上寬衣解帶……”楊公子拜了拜心蓮,還沒說完,就瞥見自家父親一臉的寒冰,立刻被嚇得不敢出聲。
“噗……”心蓮成功噴茶。
“哈哈哈哈”周圍人全笑了。
金針啊……
桃花芯啊……
還醉風(fēng)樓呢……
虧他敢念出來。
“哈哈哈哈,楊大人,這詩真是說醉風(fēng)樓的女子的么?本相實(shí)在不解,還請楊大人解惑解惑。”夜無敵笑道。
楊捷面色鐵青,他怎么就沒料到,會有這一出,他的老臉都給這小子給丟盡了。
不過,總比那左相的兒子強(qiáng),不是嗎?
“楊大人,可還有話說?”心蓮冷冷地道。
楊捷抬頭撞上心蓮冰冷的眸子,生生打了個寒顫,卻在心里冷哼一聲。
你們就嘚瑟吧,總有一天,他會讓所有嘲笑了他的人,跪在他的面前,求著他饒了他們。
“犬子不成器,還請皇上恕罪。”楊捷一握拳頭,鐵青著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