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年掙扎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索性也就放棄抵抗,聲音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小氣的話,你只會更加厭惡我,我何必做這種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呢?”
她永遠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好像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撼動她的心一般,但是卻沒有人會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是怎樣的酸楚,也不會有人看到那血粼粼刺目的一道道傷痕。
“呵,顧太太就這么自以為了解我?”顧睿澤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盡管是輕笑,但是卻絲毫聽不出笑意。
鼻尖縈繞著趙瑾年身上特有的氣息,一時間,他竟然有些沉迷其中,莫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便松開了抱著她的手臂。
貌似不經(jīng)意一般的拿起了手帕擦了擦手,然后直視著趙瑾年,聲音不徐不緩的說道:“我記得說過吧,讓你待在家里。”
趙瑾年的身子一怔,隨即直視著顧睿澤的眼睛說道:“我說我只是去接白鹿露,你信嗎?”
“像你這種女人只會滿口謊言,與其讓我相信你的理由,還不如就相信我自己看到的。”顧睿澤的聲音冷冷的,目光像是利劍一般,一點,一點的凌遲的趙瑾年本就傷痕累累的心。
“呵呵,既然我說的你都不信,你又何必問我?”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凄楚,苦澀的感覺由心底涌上喉嚨,連她的聲音都有一些哽咽了。
顧睿澤向前一步,一把鉗住了趙瑾年的下巴,聲音冷的仿佛空氣都凝結了一般:“這么說,顧太太今天真的是出去約會老情人了?”
趙瑾年苦澀一笑,聲音帶著淡淡的嘶啞,語氣依舊淡然,可是眼里的那抹痛卻清晰地出賣了她:“對,我就是去約會了。”
她覺得心真的好累好累,累到她已經(jīng)不想解釋了,可是就算她解釋他也不會相信不是嗎?那還有什么必要做無用功呢?
顧睿澤眼神陰隼的盯著趙瑾年,看著她淡然的面容,語氣陰冷異常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命令的語氣,絲毫沒有撼動趙瑾年的心,她語氣依舊如常道:“沒錯,你問幾次都是這個,唔……”
趙瑾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就被一個涼涼的嘴唇封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放大了N倍的俊顏,心臟擂鼓一般‘咚咚’的敲擊著她的神經(jīng),一時間竟讓她忘了反抗。
仿佛是懲罰她不認真一般,顧睿澤狠狠地咬了一口趙瑾年柔嫩的嘴唇,直到有絲絲的血液流出才罷休,口腔里呆著淡淡的腥味,讓她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伸手推開了顧睿澤。
趙瑾年的嘴角掛著一絲艷紅色的血跡,給她本就漂亮的容顏更添了幾分嫵媚,她看著他帶著不明意味笑容的臉,她竟氣不打一處來的吼道:“顧睿澤,你到底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只不過在執(zhí)行作為丈夫的權利而已,并且希望你記住,我的東西在沒有我的允許下,是沒有資格做決定的。”不待趙瑾年反應過來,顧睿澤已經(jīng)走上了二樓。
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主臥室邊上的房間開著的那一條縫,以及門縫里面目睹了一切的楚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