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慕小北已經(jīng)精疲力盡。
看見還在熟睡的外婆,她吃力的起身,走出房間,在掩上房門的那一刻,望著病床上的外婆,慕小北輕輕的垂下了頭,眼睛里盡是心疼。
回到自己臥室,她怔怔的看著穿衣鏡前那個單薄的女人,抬起手撩開擋住自己半邊臉的秀發(fā)。
臉色蒼白如紙張,精致秀氣的臉上沒有半點生氣,水光瀲滟的眸子此刻空洞無力,平時紅潤小巧的唇瓣也范著白。
她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鎖骨處因昨夜荒唐而留下的大大小小的於痕,感覺像是觸目驚心的罌粟花,回想著酒店白色床單上的那抹刺眼的殷紅,心里的痛楚悄然放大,慕小北捂著被子痛哭。
然而更大的災(zāi)難即將來臨,她殊不知自己惹上了她最惹不起的一個人,一個惡魔,一個吸血鬼,那就是H市有頭有臉的商業(yè)大咖耿豫辰。
帝豪酒店27層
耿豫辰身著一身黑色西裝,坐在寬大的芝士華沙發(fā)上,全身上下透露出貴族氣質(zhì)和與生俱來的王者風(fēng)范。
望著酒店床上那抹刺眼的殷紅,一股別樣的神情在他深邃的眸子里一閃而過。很快,被一股不容抗拒的王者戾力和殺伐怒氣取而代之。
想著自己今天早上的情景居然被他的那些屬下看見,耿豫辰強忍著殺人的怒火。
偌大的房間一片死寂,陸城霄一干人等站在一旁度日如年。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饒是他陸城霄的定力依然也大汗淋漓,其他人更是雙腿打顫,大氣不敢出。
“陸城霄,你最近得辦事能力已經(jīng)讓我有所懷疑,這件事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就給我滾回英國繼續(xù)進(jìn)修。”耿豫辰緩緩道。
“BOSS,對不起!昨晚的那個女人……酒店的人說只是臨時人員,沒有登記記錄,所以一時半會兒。。。”
還沒講完耿豫辰大手一揮一個玻璃杯準(zhǔn)確無誤的砸在了陸城霄頭上,涌出一股殷紅。
“下藥的人呢?你總該是查到了吧!”耿豫辰收縮著瞳孔。
“查到了,是蘇家大小姐蘇暖在昨晚的酒會上所為。”陸城霄依然恭謹(jǐn)?shù)恼驹谠匾粍硬粍印?/p>
耿豫辰捏了捏拳頭,回想著昨天晚上酒會上的情形。
“從今以后,我不想在H市聽到關(guān)于蘇氏集團(tuán)的任何消息,我想不需要我來教你,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耿豫辰沉聲道:“至于那個女人就算把H市給我翻個底朝天也得給我找到,敢得罪我耿豫辰的人,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幾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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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哭累了、哭夠了慕小北起身換了件衣服,扎起馬尾。雪白的襯衫,小腳牛仔褲,白色帆布鞋。平凡的裝束依然難以掩飾她美麗動人的外表。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到晌午。
慕小北端著午飯輕輕推開了外婆的房門,見外婆躺在床上,小北柔聲道:“外婆,吃飯了。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床上的人一動也不動,慕小北突然心里慌了,趕緊放下手里冒著熱氣的飯菜。
慕小北輕輕搖晃了幾下老人的身體,床上得人依然沒有回應(yīng)。當(dāng)下慕小北掏出手機(jī)撥打了120。
當(dāng)秦詩詩和廖琪趕到醫(yī)院時,慕小北已經(jīng)在搶救室外等了一個多小時。
看著她紅腫的眼睛,詩詩和夏琪心里一陣泛疼。
五年的姐妹情深,要說她慕小北在這世界上最親的人除了外婆就是她們兩個了,她的好朋友,也是她大學(xué)室友。
“會沒事的!放心”廖琪永遠(yuǎn)都像她們的大姐姐一樣。
“嗯!”看到她們,慕小北心里涌起一片暖流。
三個女孩子就這樣相互擁抱著,依靠著,等待著。
耿氏集團(tuán)。
“BOSS,我們已經(jīng)查到昨晚的那個女人的全部資料。”陸城霄恭謹(jǐn)?shù)陌奄Y料放在耿豫辰的辦公桌上”至于蘇家,我們已經(jīng)開始收購他們在H市的全部產(chǎn)業(yè)。相信明天各大新聞媒體雜志都會報道。”
抬眼掃了掃辦公桌上的資料,慕小北,20歲,學(xué)歷:大學(xué)本科家境:…………另外付了一張慕小北的照片。
看著照片耿豫辰冷笑,慕小北,你成功惹怒我,恭喜!游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