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因為藥物而要噴涌出來的血液,在聽到他的話以后瞬間冷卻了。
面前的男人,我是不了解,但是有一點我卻是親身體會過,那就是他向來說一不二。
見我受驚的樣子,厲若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極其微小的弧度,但那在我眼中就和地獄在向我靠攏一般。
我趕緊逼自己冷靜下來,腦海想著辦法,我威脅道:“你以為上次那件事,你真的做的滴水不漏嗎?如果我說服證人的前夫肯說實話,你照樣得進去!”
話畢,厲若承就和沒聽到一樣,加快步伐到了貴賓電梯處。
我心里著急又害怕,但面兒上還是維持著鎮(zhèn)定,對待他這種人哭喊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你的那些‘事跡’,只要肯調(diào)查,都會發(fā)現(xiàn)其中存在的漏洞。尤其是你在海灣的那個新項目,那些漁民怎么同意搬遷的?這么多人都是鐵證,你根本逃不掉,我可以去相關(guān)部門舉報你!”
面對我的這些義正言辭,厲若承的表情仍舊沒有一絲變化,他一只手就把我抱得死死的,騰出一只手按開了電梯,強行把我抱了進去。
“厲若承,你沒有權(quán)利這么對我!”我看著他,心里越來越害怕,“違法犯罪的人是你,你就應該受到相應的制裁?,F(xiàn)在,你立刻放開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真的令他到感覺到了威脅,此話一出,他居然把我放下了。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覺得這不是他的作風,可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按最近的樓層,然后好立刻逃離他。
可我的指尖離按鍵還有幾厘米的時候,我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然后便重重撞在了墻上。
扶手的位置正好撞到我的腰,疼得我瞬間倒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厲若承整個人就壓了上來,他把我按在墻上,身體緊緊貼著我,腦袋就埋在我的頸間,他略帶涼意的嘴唇摩擦著我的肌膚,“這里有攝像,我們在這里做,可以證據(jù)確鑿。”
說完,他開始扯我身上的衣服。
這下我徹底慌了,開始不顧一切的大喊!
“你是混蛋!禽獸!”我拼命推著他,卻憾動不了他一分一毫,“厲若承,你不僅為人喪心病狂,而且道德淪喪!你真敢在這里強奸我,我就把錄像交給法院!即便我名譽掃地,我也要拉上你!”
厲若承聞言,原本粗暴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他雙臂撐在墻面,將我圈了起來。
我的手死死拽著衣服的下擺,以此來緩解我因害怕而產(chǎn)生的顫抖。
“像你這么蠢的女人,我真的是頭一次見。”他騰出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臉頰,“無能和偽善的人,都愛拿法律擋箭牌。”
我盯著厲若承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絲壓抑著的憤恨。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我的臉,然后慢慢把頭靠了過來,在我耳邊說道:“其實說穿了,你根本就是無能。”
叮——
電梯門開了。
厲若承松開了我,好像我是個病毒一樣,多沾染一會兒他就會被感染。
他轉(zhuǎn)身立刻離開了電梯。
我整個人愣住了……他這是放過我了吧。
一直強忍著的眼淚,此刻終于爆發(fā)了,我順著墻面滑坐在了地上,牢牢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