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顧長笙的挑釁

“嗯。”

那邊的聲音依舊很輕,好像對她的一驚一乍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今天晚上嗎?”

聽到星野滕晚上要回來,蘇淺淺立即清醒,抓緊手機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那邊惜字如金。

“那……啊……”

蘇淺淺正在跟星野滕講電話,不想,顧長笙卻突然貼過來,像小狗一樣在她敏感的脖子上舔舐了一下,惹的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你……干嘛呀?嗯……”

她紅著臉,有些氣喘吁吁地問著,這男人好過分,不斷吻她的脖子,雙手居然還……

昨晚那么一番折騰,她早就沒了力氣,現(xiàn)在被他這樣一鬧,那種熟悉的感覺瞬間便涌了上來,一下將她所有的力氣給抽走。

她軟軟的向后仰著,心里想要該拒絕他,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想要得到更多的疼愛。

但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別鬧了,暮暮……我求你……嗯……”

蘇淺淺用僅有的一絲理智推拒著他。

“求我什么……嗯?”

男人卻壞心眼地不肯放過她。

蘇淺淺感覺自己就要變成一灘泥了,忍不住也想回應(yīng)。

可是,時間不對,她現(xiàn)在還在講電話呢!

“別……鬧了……我求你停下來……”

“可是,你的身體卻不是這么說的呢……”

男人壞笑著伏在她耳邊問著,一雙手根本就沒有打算停下來。

“啊,不要……”

蘇淺淺的小臉一瞬間爆紅,渾身像著了火,微微顫抖著,手里的手機也在低吟間滑落……

窗外陽光正好,室內(nèi)一片旖旎……

電話那頭的人,卻擰緊了眉頭,繃著嘴角,咬牙叫了一聲:“蘇淺淺!”

可惜,卻沒有人應(yīng)他,從電話那頭傳來的只有令人想入非非的低吟和喘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邊的男女云收雨歇。

這邊的男人卻還緊抓著電話站在窗前,久久未動地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一張俊臉冷成了冰川。

“蘇淺淺!”

他大叫著,一下將電話摔了出去!

砰地一聲,電話摔在墻上四分五裂。

“滕總,怎么了?”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滿臉疑惑地望著摔電話的男人。

男人將視線轉(zhuǎn)過來,眼底裹著冰霜,沉聲道:“馬上訂回去的機票,越快越好!”

“這么急,那這邊的事怎么辦?”

問話的男人是星野滕的秘書唐天時,他很少看到自己沉著冷靜的總裁大人這樣失控。

他的情緒波動一向很少,摔東西更是少之又少。

難道又是那位姓蘇的小姐?

唐天時滿心疑惑地看著星野滕。

“不談了,交給藍斯。”

星野滕冷著臉,簡單的交代了一句,轉(zhuǎn)身就向不遠處的樓梯口走了去。

唉,真是冤孽!

看著星野滕疾步而去的身影,唐天時暗暗在心里嘆息了一聲。

然后,便將墻角四分五裂的手機給撿了起來。

……

這邊,顧宅。

經(jīng)過顧長笙那么一鬧,蘇淺淺硬是到中午才起床。

“愛我你就抱抱我,愛我你就親親,親親我呀,抱抱我……”

一起床,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下來電顯示,是‘老公’。

他什么時候走的,她并不知道,此刻,見是他的電話,嘴角不自覺地就勾了起來:“干嘛?”

“有沒有想我?”顧長笙總是很膩歪地在電話里問著。

“沒有。”蘇淺淺毫不猶豫地回道。

“小沒良心的,我可是想了你整個上午。”顧長笙在電話輕斥。

“你早上就去上班了?”

蘇淺淺卻從他的話語里抓到了重點,沒想到這個男人精力那么好。

為什么她就不行呢?

到現(xiàn)在,渾身還像散架了一樣,哪兒哪兒都酸痛,特別是她的老腰哦,感覺要不是自己的了。

“老婆,是不是想我了?”顧長笙突然在電話那頭問,很是會自作多情。

“誰想你啊,沒什么事,我掛了。”一聽他又開啟了不要臉模式,蘇淺淺就不是太想理他,

“老婆,對不起,我中午不能回來陪你吃飯了。”一會還很自作多情的男人,一會又換了一種抱歉的語調(diào)。

他的節(jié)奏思維跳的可真快!

蘇淺淺抓著手機嘴角暗暗一抽,聲音微涼地道:“我自己會吃飯,不要瞎操心!”

沒有這貨,她可能會吃的更好。

因為,沒有人跟她搶食。

“老婆,你要乖一點,晚上我一定回來陪你吃飯。”顧長笙又在電話那頭說道,這次的語氣帶著幾分誘哄的寵溺。

“誰稀罕?。?rdquo;蘇淺淺撇撇嘴,一下便扔下這么一句話,她便啪地一下切斷了通話。

掛了顧長笙膩歪的電話,蘇淺淺便一個人在秦宅吃了午飯。

下午一點鐘,蘇淺淺艾里克招呼了一聲,便回了盛都公寓,她打算回去拿點東西。

蘇淺淺回到盛都公寓的時候,中年保姆正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

“蘇小姐,你回來了。”看到蘇淺淺她便放下手里的吸塵器走過來幫她拿了雙拖鞋。

然后,正要幫她換的時候,卻被阻止了。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去忙吧!”蘇淺淺說,笑著將保姆手中的拖鞋拿了過來。

被她拿走了拖鞋,保姆也沒有離開,站在一邊問道:“蘇小姐,你昨天去哪了?星野先生打電話回來問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蘇淺淺的唇微微抿了一下,然后,換好拖鞋對保姆回道:“我去了一個朋友家,我回來是拿東西的,可能以后都要住在那個朋友家了。”

“這樣啊,那陸先生再問,我該怎么回答他?”保姆問。

“就按我說的這些回答就可以了。”蘇淺淺一臉的無所謂,說著,便越過保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然后,拉出粉色小皮箱,開始麻利地收拾屬于她的東西。

保姆在一旁看著,慢慢皺起了眉頭,試探著問道:“蘇小姐,是不是你和星野先生之間出了什么問題?”

他們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保姆是知道的。

對于這樣的關(guān)系,保姆一直以為他們結(jié)婚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蘇淺淺卻這樣說,令她一時很是費解。

因此,便有了這樣的猜測。

蘇淺淺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抬頭看著保姆一陣苦笑:“沒有。”

他們能鬧什么別扭,他那樣的人,又怎么會跟她鬧。

就算不高興,她也看不出來。

因為,他的情緒從來都不外露。

與此同時,一個男人帶著三個男人從電梯里走出來。

他們分別是星野滕,唐天時,以及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

看那樣子,那兩個黑衣人像是保鏢。

“蘇小姐昨天前天晚上,和漫畫社的李編輯以及幾個相好的同事一起去帝豪娛樂城玩了一下,她中途上了一下洗手間……”

星野滕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邊走邊做報告的黑衣人一眼,那目光冰冷如劍,令人不寒而栗。

黑衣人的手微微握緊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報告道:“那是女廁所,我們不方便進去,至于她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并不知道,后來,蘇小姐醉醺醺地走了出來,還在樓梯走道上睡著了,我們本來準備現(xiàn)身去將她弄回去,不想,還不等我們出手,就有人搶先了我們一步……”

說到這里,黑衣人又頓了一頓,似忽在等星野滕發(fā)問,問那個男人是誰?

星野滕也不傻,他知道如果是一般人,保鏢們肯定可以搞定。

便很是配合地問道:“那個人是誰?”

“顧長笙,天宏集團的總裁,很難纏的一個人,他抱走蘇小姐的時候,我們本來想要去阻止,誰知道卻被他的隱身保鏢給攔下了。”

黑衣人說到這里,臉色變了變,神情有些抱歉。

星野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但是,他身后的唐天時卻開口說道:“也就是說,后來她被那個男人帶走了,你們就失去了聯(lián)系?”

“是的,那群保鏢但難纏了,再加上他們?nèi)艘捕?,我們硬是被他們耍了一個晚上,我們也是想去保護蘇小姐的,但是……對不起,星野先生,我知道這次是我們的失職。”

說到最后,黑衣保鏢將頭低了下去。

“這也不能全怪你們,主要是對手太強了。”唐天時說道。

星野滕卻沒有唐天時那么寬容,冰冷地視線輕輕掃過那兩個黑衣人,聲音微涼地道:“你們回禁閉室一個月。”

所謂禁閉室就是星野滕訓(xùn)練保鏢的一個專用基地,那里的訓(xùn)練極為嚴格殘酷。

只有強者才能出禁閉室,成為星野滕的合格保鏢。

去哪里訓(xùn)練的人,不死也是脫層皮。

兩個保鏢聽星野滕這樣說,各自眼底一顫,但是,卻并沒有求饒或求情,反而是很干脆地一應(yīng):“是!”

一應(yīng)之后,兩個保鏢忽地一閃,就憑空消失了。

這樣的憑空消失述,只有R國段數(shù)極高的忍者才能做到。

可見星野滕的保鏢規(guī)格有多高。

唐天時跟著星野滕已經(jīng)多年,可是,每次見保鏢們這樣憑空消失,還是會忍不住心里發(f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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