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盛致遠橫抱起來,葉傾大驚失色,大叫:“救命啊,張管家,救我!”
她真是天真,張管家是盛致遠的人,喊她聲葉小姐,恭敬有佳,可人家拿的是盛致遠的錢,怎么可能會為了她得罪盛致遠?
盛致遠才稍微用力,葉傾就沿著拋物線落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陷在白色床面里,看著上面盛致遠冷俊的面容,爬也爬不起來,如同受驚的小獸,只會狂喊:“救命!”
這時,一個灰色毛球從地上跳起撞向盛致遠。
“喵嗚!”燈光下,鋒利的爪子一亮,華麗麗的在盛大總裁的脖子上留下了三道抓痕。
毛球落在床上,擋在葉傾面前,呲著牙,狠狠地瞪著盛致遠,嘴里還發(fā)出威脅性的哼哼聲。好像在警告盛致遠,不許他再靠近它的主人。
盛致遠抬手摸了摸被抓傷的地方,都留血了。
他瞇著眼,殺氣騰騰地看著床上這只肥貓。
行啊,原來這小家伙是葉傾的保鏢,而他的保鏢蘋果此刻卻無動于衷趴在門口,沒有半點要上來幫主人報仇的意思。
誰說狗忠心了?與糖糖不過半天的友誼,它就背叛主人了。
“糖糖!”葉傾見盛致遠被糖糖撓出了血,怕盛致遠打擊報復,忙將糖糖護在懷里。
盛致遠才走近一步,葉傾立刻眼淚汪汪的道歉:“對不起,糖糖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盛致遠看著這一人一貓,大晚上的,懶得計較,“算了,你早點睡,明早去領(lǐng)證。”
“領(lǐng)證?!”葉傾驚呼,差點要到舌頭,“你……你開玩笑的吧?”
盛致遠一臉嚴肅,反問她:“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葉傾看著惹不起的盛致遠,勉強一笑:“那好吧……領(lǐng)證……就領(lǐng)證。”
盛致遠這才滿意地走出房間去處理被糖糖抓出的傷口。
葉傾抱著糖糖,不讓它下地去和蘋果玩。
深夜,整個盛家別館的人都睡著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葉傾抱著糖糖,躡手躡腳的下床。
她連燈都沒敢開,打開房門,摸黑下樓時,突然碰倒了什么東西,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乒乒乓乓滾下?lián)У穆曇?,緊接著,“咣當”一聲,好像是花瓶之類的東西碎了。
弄出這么大響動,葉傾擔心驚醒盛致遠就跑不掉了,于是不再顧及,抱著糖糖一路跑下樓。
突然,客廳的燈全亮了,晃得葉傾一下子睜不開眼。
盛致遠如同皇帝般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葉傾,嘴角迷之微笑。
張管家和阿承一左一右站在盛致遠旁邊,看著葉傾的眼神都帶有同情。
真倒霉,半晚上沒睡,用來計劃著怎么逃跑,可才一下樓就撞在槍口上,葉傾覺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
她傻傻笑起,以掩飾自己逃跑失敗的尷尬,“呵呵,這么晚了,你們都還沒睡??!我……我肚子,下樓找點東西吃。”
葉傾低頭看到自己腳踩在一些碎片上,那碎片上有著青色花紋。
張管家輕咳了一聲,提醒葉傾:“葉小姐,你剛剛打碎了盛總最喜歡的古董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