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你之前不是還在酒吧唱歌嗎

我醒過來是在學(xué)校的宿舍里,睜開眼的瞬間,劉娜娜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我下了一機(jī)靈。

“醒了哎,四兒,你昨怎么回來的?”劉娜娜看著我一臉的驚奇。

我皺眉,我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場大爆炸上,轟轟地火球直奔向我,我的指尖無由地顫抖著,再然后,是誰沖出了身體?

我的頭翁的一聲,庭延!庭延知道了嗎?我瘋了一樣摸著程奺的手機(jī),按開了開機(jī)鍵,里面什么留言,視頻都沒有!

那出來的人……是亞特!

額頭的傷突然疼得厲害,我摸出我的手機(jī),迅速撥到庭延的號碼上,卻怎么也按不下?lián)芴栨I。

劉娜娜看著我一臉蒙登,好心地抓住我的大拇指撥了下去,我條件反射地把聽筒貼到耳邊,里面?zhèn)鱽頇C(jī)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sorry…”

劉娜娜看著我一副魂不守體的模樣,晃晃我:“四兒,怎么了?你還沒說呢,你怎么進(jìn)來的?昨兒我們都睡了,下那么大的雨,你自己翻窗戶進(jìn)來的?”

我搖搖頭,把臉埋在掌心,“不知道。”

劉娜娜也沒當(dāng)回事,拍拍我,“你就是太累了,再睡會兒吧。”

我哪還睡得著?倚再墻壁上,望著屋角發(fā)呆。

坐了好久,突然感覺到震動,經(jīng)久不絕,劉娜娜推推我,“四兒,手機(jī)。”

我在枕頭下面一陣亂翻,才看到來了電話,“是秦淺嗎?”

“對。”

“你的快遞。”

“好的,我馬上下樓。”

我來不急換身衣服就躥下樓去,下過雨的操場,冷風(fēng)嗖嗖吹毛孔里,捧著快遞盒子,心里無味陳雜。

下個星期是庭延的生日,不知道這份禮物,還有沒有送出手的那天。

我回寢室打水洗臉洗頭發(fā),一通洗過之后,劉娜娜正捧著我的衣服照來照去,“太大了吧,男款誒。”

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這樣,繼續(xù)擦著頭發(fā)沒理她,卻見她眼睛瞪得賊大,搬個板凳倒坐在我面前,“四兒,你和你男人怎么樣了?”

“誰?”

“就顧律師唄!”

“能怎么樣,我倆就沒開始過。”

“你丫這就沒良心了??!人家顧大律師對你多盡心??!那天在醫(yī)院說不定是個誤會呢?男人誰沒點(diǎn)花花腸子?”

這都扯哪去了?為了堵她的嘴,我說:“去吃烤肉去,三分鐘以后。”

劉娜娜一邊用眼神吐槽我,一邊飛快地畫了和眉毛和口紅,我對鋪那豬也蹭得從鋪上起來,“帶我一個。”

上個月的稿費(fèi)已經(jīng)打到我的卡里了,現(xiàn)在除了吃,我真想不到還能干什么?

走到對面的烤肉店,里面的人不太多,我們選了靠門的一桌坐下,選了一份套餐,肉才下了鍋,就見王佳佳急急忙忙地跑進(jìn)來。

劉娜娜一抬頭,“三兒,來得真好,有肉吃。”

王佳佳咧咧嘴,笑得極不安,她扯了扯我的小包,低聲說,“秦淺,出來一下。”

我走出去,背倚在門玻璃上,見她神秘兮兮地朝周圍看了看,“秦淺,你還有沒有錢?”

她這樣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人,問出這樣的話真的很奇怪,我說:“你要用多少?”

她比出一跟手指,“1000。”

“什么?”我還欠著顧西城的錢,1000塊真的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她似乎是有點(diǎn)急了,“有沒有?”

我沉默了一秒,說:“有,我去提款機(jī)里取。”

她的眼里突然帶了些鄙視,“你還用去提款機(jī)取嗎?你一天晚上也不只這些錢啊。”

“你在說些什么?”我一個月的稿費(fèi)也就那么點(diǎn)錢,容易嗎?

“你還裝!你之前不是在酒吧唱歌嗎?我弟弟要不是去捧你的場,會砸進(jìn)去那么多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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