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高了不起啊,有內(nèi)力了不起啊,就能這么耍著她玩嗎!
“民女是不是很好玩?”
臉被蕭傲宇捏著玩,白凌笙說得有些口齒不清,大致的話還是能讓聽明白。
“不夠好玩,臉上的肉太少了,隔著層皮就是骨。”
白凌笙簡直想抓狂,既然他那么嫌棄,干嘛還要捏著她來玩。
而下一刻,蕭傲宇的訓(xùn)斥讓她平靜了下來。
“你是本王的王妃,怎么學(xué)不到本王一半的霸氣。本王那么好的靠山在這,你都不懂得借勢去壓人。本王怎么選了你這么愚笨的女人當(dāng)王妃。”
那話里滿滿的嫌棄,無一不是在教她應(yīng)該怎樣借勢壓人。
白凌笙震驚了。
“我們還沒有成婚。”
所以她要如何名正言順地借他的勢。
看到蕭傲宇的眼睛危險(xiǎn)得瞇起來,白凌笙暗叫糟糕,“王爺,這可是在馬車?yán)铮憧蓜e亂來。”
蕭傲宇還真的是被她逗笑了。
“本王就是想要亂來了,你又能如何?”
這說著,還扒起了她的衣服,完全不將她的那點(diǎn)力氣放在眼里,還一邊扒,一邊說:“還是說,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嫁給本王的你,還沒有將本王當(dāng)成你的夫君?”
白凌笙眼神閃了閃,不敢說蕭傲宇把話都猜中了。
蕭傲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捏了兩把她的臉。
蕭傲宇并沒有真的用力,白凌笙只是蹭了兩下,就從蕭傲宇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王爺,我想找一下文子謙。”
蕭傲宇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他在跟她聊婚約的事,她竟然將話題扯到另一個(gè)男人身上去。
白凌笙暗笑了一下,在將軍府里憋悶的心情總算是舒緩了一些。
只是這會兒,白凌笙面上則是裝傻,“王爺,民女有事需要找文子謙請教。”
蕭傲宇也不逗她了,側(cè)著身半倚在車廂的陰影里。
白凌笙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這個(gè)姿勢,這個(gè)男人,怎地那么勾人。
“本王為什么要給自己的王妃喊來另一個(gè)男人?”
聽聽,還半真半假地醋上了。
“藥理我沒有文子謙熟悉。”
她連草藥大全都還沒背完,要是碰上些高深的東西,哪里分辨得出來。
蕭傲宇冷哼了一聲,中氣十足地朝車外森冷地喊:“文子謙在哪,即刻給本王滾進(jìn)馬車夫里?”
端的是一個(gè)變化無常。
白凌笙一喜,脫口而出:“文子謙也隨車隊(duì)來了?”
正說著,文子謙拿著藥箱挑簾而進(jìn)。
“可不是,我還奇怪王爺怎么還繞路回府,原來是接你去了。”
難道蕭傲宇不是剛好路過,出現(xiàn)在將軍府不是意外而是刻意?
白凌笙說不出心里該對蕭傲宇該是一個(gè)怎樣的感覺,理了理腰帶掩飾自己的心亂,順手還想脫了外衣遞給文子謙。
在他面前給另一個(gè)男人脫衣服,蕭傲宇的臉?biāo)查g就黑了,閃電般地伸手壓住了白凌笙的動作。
“膽子大了,敢在外人面前脫衣服?”
蕭傲宇的聲音一聽就是風(fēng)雨欲來的壓抑,文子謙見勢不妙,當(dāng)即就捂著眼睛直呼自己什么也沒看到。
“滾。”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