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天駿的語氣沒有打算讓思音好好的休息。
思音猛的站了起來,“宋天駿,你以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嗎?所有的人是不是都要圍著你轉(zhuǎn)?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思音連續(xù)三個問題,讓天駿啞口無言,他真以為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凱特貓。
宋天駿怔怔的站在那里,看著剛剛‘妙語連珠’思音。
“喲,果然是找到下家的人,說話都是那么的有底氣。”
天駿感覺到自己王權(quán)被人挑戰(zhàn),不懷好意諷刺著思音。
“你今天是不是來找事的?”
思音已經(jīng)想好要離婚,要鬧事就將事情鬧大,憑什么她就要一直這么忍氣吞聲。
天駿今天就想看看這個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情來,一個疾步轉(zhuǎn)身將思音按倒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抱著她,明眸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思音一眨不眨,“今天沒有疼你生氣了?”
“宋天駿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勢力?那么的不值得你愛?”思音平靜的問著天駿,臉上沒有起一絲漣漪。
“難道不是嗎?我們結(jié)婚就是因?yàn)檫@個,你覺著我還應(yīng)該對你有什么其他的形容詞嗎?”天駿饒有趣味的看著思音。
思音突然冷笑起來,心跳也開始加速,“你不要覺著救你可以出去喝酒泡吧,同樣的我也可以,到時候滿世界都知道你帶綠帽子可就不能怪我了。”
思音趁天駿不注意,一鼓作氣的將他推開離開了他的懷抱,思音趁機(jī)迅速的跑了出去,跑到別墅外,見沒有人追上來,便雙手撐在腿上彎腰大口大口的揣著氣,她突然大笑起來,原來她也可以這么囂張的指責(zé)他的不是,原來將一切說出去心里是那么舒服。
這話都說出來了,要是不喝點(diǎn)酒好像也不合適,思音打的去了附近的酒吧。
酒吧里燈光暗淡,女子穿著性感的衣服在舞池里忘我的跳著舞,引得臺下的男子聲聲尖叫,此時她不是萬眾喜歡的女明星,只是一個失敗的女人,她找了一個靠近的吧臺的位置上做了下來,還沒有等服務(wù)員開口,她便點(diǎn)了一瓶伏特加。
服務(wù)員不敢相信的看著思音,再三和思音確認(rèn)是不是定一瓶伏特加,服務(wù)員還特地加重了‘一瓶’兩個字。
“別廢話上酒。”思音顯得不耐煩起來,嫌服務(wù)員廢話太多。
直至酒端到思音面前,服務(wù)員還是沒有辦法相信一個女人可以喝掉一整瓶伏特加。
思音在杯子里加了干冰,一杯接著一杯不間斷的喝著。
“美女,有沒有興趣喝一杯酒?”
思音轉(zhuǎn)身看了那男生一眼,沒有理會接著喝著她的酒。
“看樣子美女不給面子啊。”男子用手挑著思音的下巴。
思音趕到渾身不舒服,便一個轉(zhuǎn)身用膝蓋頂了那男子的下體,趁亂思音趕緊跑了出去。
一個陌生的地方對于路癡的思音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思音聽見有人追了上來,趕緊往樓上跑,爬到最頂層,陌生男人帶著朋友還是窮追不休,非要追到思音不可。
思音為難,突然靈機(jī)一動抱著微乎其微的概率嘗試著開著一間間房門,嘗試著開了門一路,都沒能打開一間房間的門,思音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
“你這個女人挺能跑啊,讓我們弟兄幾個追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有本事你在跑啊。”陌生的男人挑釁著,一步一步向思音逼近。
思音被眼前這個男人逼得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她突然法相還有一間門沒有嘗試著打開,她抱著最后的失望伸手抓住門把,思音緊張的將門把往下按,‘滴’她感覺到驚喜,趕緊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將門反鎖。
陌生男人見狀疾步上前不停的敲著門。
思音緊張的躲在門后不敢出聲。
借著外面的燈光,思音發(fā)現(xiàn)此時自己的面前站了一個男人,思音吃驚的差點(diǎn)要叫了起來,男人用手捂住了思音的嘴,另一只手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思音也莫名乖乖的聽話不開口。
他讓思音往旁邊站站,他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思音不知道他到底和那群男人說了一些什么,那一群男人突然的就走了,思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房間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她才算看清眼前這個男人,三十五歲左右,身上還穿著睡衣,頭發(fā)有一點(diǎn)潮濕有一點(diǎn)凌亂,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fā)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思音看著他,一時慌了神。
“這位小姐,我這里可不是避難所,所以你可以走了。”男人的調(diào)侃聲響起,非常悅耳干凈。
思音猛的打了一個冷顫才算是清醒了過來,剛才的她像是著了魔,現(xiàn)在想來真有點(diǎn)后怕。
“剛剛謝謝你的幫助。”思音禮貌性的向眼前這個男人伸出雙手準(zhǔn)備表示感謝。
“小姐,你要不要這么豪爽。”說著示意的看著思音的手。
思音的突然覺著眼前這個的難得氣場太過于強(qiáng)大,絕非池中物。
在娛樂圈這么多年閱人無數(shù),這一點(diǎn)她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真正絕非池中物的人物,一般人是模仿不來的,起碼本身的氣質(zhì)就會與眾不同,不是誰都能模仿的,比如說宋天駿,他做什么動作都好看。
如果說天駿是狂妄邪惡的火,那么眼前這個男人便是冬日的一股暖陽。
他們對望著,窗外的寒風(fēng)吹了進(jìn)來,撩起她的秀發(fā),吹亂他的發(fā)絲浮動在額間,畫面無比讓人駐足動情。
她在腦中搜索著商場上的這號人物,可是一無所獲,思音還在想著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突然其來的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門再次被打開,亮起的閃光燈正好撲捉到了這一幕。
思音大驚,忙推開他“你干什么?”起身以后,思音狠狠的甩了眼前這個男人一巴掌,思音想追上記者,讓他們刪除那些照片,等思音追出去的時候,記者們早不知蹤影了。
明天的娛樂版頭條又要炸開鍋了,她幾乎都能想到標(biāo)題是什么,或許就真的給天駿帶‘綠帽子’了。
可意外的是她并不感到惱火,反而有種報復(fù)的快感。
“再次謝謝你”她轉(zhuǎn)頭對神秘男人燦爛的一笑,看見他身后的桌子上有一瓶酒,思音毫不客氣的走了過去,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倒。
他吃驚的張大嘴巴看著眼前這個豪爽的女人,“這個酒很貴的,不是像你這樣喝的。”他心疼的看著思音手上瓶子里的酒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少。
“小氣,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喝?”思音看著還站在原地的他。
“你在我房間的里喝酒不害怕嗎?”
看來這女人真的是醉了,曾晨對于她的舉動感到很意外,坐在她身邊搶過她手中的酒喝了一口,他皺起了眉頭“女人不該喝這么烈的酒”。
“害怕?我害怕什么?我是一個演員,是一個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車而已。”她不知道哪里勇氣說出這般諷刺自己的話。
她的承受能力已經(jīng)接近臨界點(diǎn),在這一刻,她的腦袋一片混亂,宋天駿的話不停的在腦子里回旋無法抹去,就像一只燒開了的熱水壺,咕嘟咕嘟的往外吐熱氣,此時她是如何堅(jiān)持到現(xiàn)在的,這種感覺欲哭無淚,心上感覺有無數(shù)只蟲子在侵蝕。
思音苦笑,爸爸媽媽去世后,她便是一個人了,之后有嫁給了宋天駿,雖然名義上有丈夫,可是實(shí)際上呢?他這個丈夫形同虛設(shè),還不如不要呢。
思音搶過來喝了一口“是你不會喝酒吧,我喝過比它更烈的,還是你是心疼你的酒?”。
“酒鬼。”曾晨失笑,多少女人把清白當(dāng)做命,而她盡然如此的輕視。
她沒有一般女人的做作,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卻如同男子般爽快,安靜下來,她的端裝,柔和堅(jiān)韌顯示無疑,看似膽小又如此的無畏,處處讓人出乎意料,她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承受心里,她說出剛剛那一番話需要多大的勇氣,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其實(shí)我以前是不會喝酒的,后來我老公帶我出去應(yīng)酬,為了讓他有面子,為了幫他擋酒,我開始學(xué)習(xí)喝酒,然后慢慢的我酒量是越來越大,酒癮也越來越大,我是不是挺有天份?”思音自嘲的笑著。
思音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愿意和一個陌生人說起自己難以啟齒的心事。
“聽上去,他不是一個好丈夫。”曾晨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見她有些昏昏沉沉的樣子,他主動坐在思音旁邊,并拍了自己的肩膀,示意借給思音。
“呵呵....是啊,他確實(shí)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是我卻不折不扣的愛上了這個混蛋一樣的男人,而我今天因?yàn)槌惺懿涣怂麑ξ业牟恢?,將他休了,我自由了,我終于自由了。”
思音越說約激動,突然的站了起來跳起了舞,不停的轉(zhuǎn)圈,體力不支的摔倒在地。
她又開了一瓶酒,不停的往嘴里倒酒,溢出來的酒將頭發(fā)都給弄濕了。
思音突然靠在他的肩上,閉著眼睛,一種特別的感覺,讓思音很信任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相信他愿意會照顧她,并且不會欺負(fù)她。
酒精開始發(fā)揮作用了,腦袋昏昏呼呼的就睡著在他的肩上了。
曾晨把她放到自已的腿上,低頭凝視著醉倒在他身上的女人,玫瑰般的唇泛開一絲冷笑,宋天駿怎么舍得把如此美好的嬌妻舍棄呢。
清晨,偌大的宋家氣氛太尷尬,宋天駿冷著臉坐在客廳之中,他等了那個女人一夜,盡然都沒有見她回來,該死的女人,膽子一下子突飛猛進(jìn)到夜不歸宿的程度了?
離婚?如果真的要離婚也是他開口,什么時候輪到她了,主動權(quán)一直在他手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