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聽了醫(yī)生的話語,天駿便直接就去檢查。
天駿拿著報告去找醫(yī)生,醫(yī)生的解釋,讓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有地中海貧血癥,思音肚子的那個孩子留不得,一想到要和思音說這個孩子留不得,心里就產(chǎn)生了異樣,說不出的感覺。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都很注意的,如今卻懷孕?
天駿坐在車上呆了不知多久,久久都沒有發(fā)動車子,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思音會懷孕這件事,現(xiàn)在不僅懷孕了,孩子卻留不得,天駿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眼看還有幾天就要結婚了,結過婚之后便要離婚,所有的事情都壓在這里,天駿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處理方式。
昨天和宋媽媽起爭執(zhí)之后,思音一直很低調,思音趕到天駿集團的時候,看見她的都主動問聲好,還有一些人背后指指點點的,這些人表面上都是客客氣氣的,背后里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來。
今天潘總監(jiān)開始安排思音貼發(fā)票,很簡單的事情,當思音貼到市場部劉總差旅票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了異常,好多發(fā)票都是虛開的,一時犯了頭疼,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林茵看見思音為難的坐在位置上,熱心的問,“思音姐你怎么了?”
思音看了看林茵,“沒事。”思音緊緊的握著手中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解決方式。
恰好此時宋天駿的電話打了進來,說是約思音吃飯,思音便答應。
天駿約在附近的餐廳,思音將票據(jù)擱在抽屜里,便去找天駿吃飯了,思音一進門便看見天駿那張英俊的臉,思音徑直的走了過去。
“吃什么?”天駿高冷的聲音傳入思音的耳朵里。
“你看著點吧,我不挑食?”
對于有選擇綜合癥的思音來說點菜就是一個技術活,傷害腦細胞的事情。
思音看著面前拿著菜譜的天駿,一股崇拜之情涌上心頭,是什么一直吸引著她。
天駿不知道和服務員說了一些什么,只見服務員在本子上寫了好多字。
“還有要舉行婚禮了,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或者有什么要和我說的?”
天駿冷不丁的說出這樣的話,倒是讓思音很不習慣,在思音的印象中,天駿是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
思音猶豫半許,“你...有沒有....喜歡過我?”思音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聲的問出這樣的問題。
天駿用餐巾擦著刀漫不經(jīng)心的說,“問這話,沒有任何意義。”
思音不知道暗自里罵了自己多少次,怎么會問出這么低能兒的問題,雖然她一開始就知道答案,可還是不甘心,也許,會有也許呢?天駿的回答很顯然只是一場空歡喜。
“沒有其他的問題要問我嗎?”天駿雙手交叉,悠閑的看著思音。
“你還喜歡林清嗎?”
思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她怎么會有資格和那個讓天駿喜歡了好幾年的人相提并論呢。
“這個和我們結婚沒有多大的問題。”天駿又果斷的拒絕回答。
“既然這樣我想我沒有什么問題好問的了。”思音低頭,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
是他要讓她問問題的,結果問了兩個他卻拒絕回答,既然這樣也沒有問的必要了。
“這個飯,你自己吃吧,我辦公室里還有事情,所以先走一步了。”說完,思音擱下手中的高腳杯,站起來轉身就離開了,留下宋天駿坐在那兒。
剛到辦公室,思音就被潘總監(jiān)叫進了辦公室。
“梁小姐,你確定你有CPI?”潘總監(jiān)一臉要吃人的樣子怒吼著思音。
思音確定的點了點頭。
潘總監(jiān)將手中的票據(jù),狠狠的摔在思音的臉上,剛剛粘好的票據(jù)在空中飛舞著,外面的人看著潘總監(jiān)的辦公室發(fā)生了爭吵便八卦的站在墻邊偷聽。
思音穩(wěn)重的底下聲來,將地上的票據(jù)一張一張的撿起來,她看了看報銷單,很明顯上面不是她的字,看了看落款是林茵,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總監(jiān)這個是我的錯,我沒有做好,對不起。”思音低下頭連聲說著抱歉。
“算了,下次注意點。”
說完,思音便拿著差旅票退出了辦公室。
“思音姐,你沒事吧。”
思音一出辦公室門,林茵便主動迎了上來。
“沒事。”思音的臉龐似平靜的湖面,沒有起一絲漣漪。
“思音姐,對不起,中午我看你去吃飯了,劉總監(jiān)也急著要報銷,所以我就擅自做主幫你把差旅票給貼了。”林茵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知錯的低下了頭。
思音見她滿臉愧疚的樣子,也沒有好意思責怪,畢竟是為了幫她。
“算啦,畢竟你是為了幫我。”思音還充滿感謝的安慰著林茵。
“思音姐,聽說你后臺結婚了,我可不可以去?。?rdquo;林茵撒嬌的挽著思音的胳膊,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復。
“當然可以去啊,公司的人應該都去的吧。”
“只有高管人員才可以去的,我只是小小的財務助理,所以就。。。。”
“這樣啊,那你需要做什么呢?”
“思音姐,只要給我一張請?zhí)涂梢粤恕?rdquo;
“這樣啊,行,等會我就給你一張請?zhí)?rdquo;
思音的話語剛落,歡呼雀躍的蹦了起來。
婚禮!
上海豪門多的變態(tài)的情況下,宋家也算是數(shù)的上名號的,婚禮自然也不能馬虎。
宋天駿和梁思音的婚禮可以說奢侈豪華!
早上思音早早的就起床開始化妝,由于父母去世了,她只能呆在酒店等待著天駿來接她去婚禮處。
到中午的時候,天駿帶著為首十人的伴郎團囂張的走進了酒店,引得服務員們停下手上的工作駐足看著他們。
思音所在的房間門被敲響,伴娘們看起來比思音還要興奮,都堵在了門口。
“宋天駿,你可是上海著名的土豪,你發(fā)點紅包就想把新娘接走,似乎不太合適吧?”趙歡說。
其他伴娘也跟著起哄,天駿笑容滿面,讓伴郎從門縫里塞進了幾張廣場的購物卡。
“里面的姑娘們,這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卡,你們在好好看看面值。”徐振宇鬧騰到。
伴娘撿起地上的卡,確實,這樣的卡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這種卡除了本身的面值之外,還可以打折的,是姑娘們想了好久的卡,看到卡之后,伴娘團果斷的將門打開了。
天駿手捧著粉色玫瑰花,身穿白色燕尾西裝,古代的潘安在天駿的面前似乎還要遜色幾分。
這樣的天駿讓思音著迷,慌了神!
“梁思音,天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天天都可以看到,不用著急這一時半會兒吧。”
伴郎團起哄著,把思音說紅了臉。
天駿走到思音面前單漆跪地,“思音你愿意嫁給我嗎?”
天駿這般煽情的話語任何一個女的都沒有辦法拒絕吧,無論以后怎么樣,這一刻確實真正的存在的。
“我愿意。”說完她低下頭,光潤的帶笑的臉突然斂住了笑憊,顯出一點莫名其妙的拘束,隨即,臉頰驀地紅了起來。
天駿將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將她似公主的般的報了起來,像門外走去。
到達的教堂化妝間的時候卻看見了林清,身邊還站了一個孩子。
“思音,我對不起你,本來我也不想告訴你這個真相的,可是我不忍心我的孩子沒有爸爸。”林清梨花帶雨,連思音這個女的看見了都有點心疼。
思音故作鎮(zhèn)定,“你這話我沒有聽懂。”
“我身邊的這個孩子是天駿的親身骨肉。”
林清的話就像一個炸彈丟在了思音的心里,炸開了花。
之前只是知道林清和天駿有一段令人惋惜的戀愛,卻沒有聽說有一個孩子,林清的話讓思音亂了方寸。
“你說是就是,你有什么證據(jù)嗎?我不能光聽你的一句話,就相信吧。”思音故作鎮(zhèn)定的說。
“你自己看看長相,何必自欺欺人呢?眉宇之間難道一點都不像嗎?”
思音仔細的看了看林清身邊的小男孩,確實很像,美玉間真的很像天駿。
“結婚之后,我可以照顧這個孩子,這個都不是問題”。思音反擊著。
林清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便偷偷的躲了起來。
是趙歡!
“思音趕緊入場吧。”
思音在趙歡的攙扶下走進了禮堂。
思音的舅舅作為唯一的娘家人代表出出席了思音的婚禮,思音挽著他的胳膊一步一步的走向天駿。
思音的舅舅將思音的手交給了天駿,語重心長的說,“天駿,我不知道以前你對思音是怎么樣的,但是從今以后,我希望你好好的照顧思音,她是你的媳婦,她履行了所有妻子的職務,希望你也好好履行一個丈夫該盡的責任,她娘家人還有我這個舅舅。”
舅舅沒有多少學問,能說出這般話,肯定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練習的。
天駿從舅舅的手中接過思音的手,“舅舅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思音的。”說完,轉身深情的看著思音。
思音沉溺天駿給溫柔中無法自拔。
以后我們即使離婚了,我愛的終究只有你一個。思音暗暗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