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桑榆洗漱后坐在馬上,聽著馬蹄踏著泥土的聲音,聽說昨夜兩人回去后就發(fā)了燒,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還真的是現(xiàn)世報來的快呀。
“公主殿下!”來人匆匆忙忙的拉著了馬的韁繩,見停了步伐立即單膝下跪,然后說道“現(xiàn)在離最近的城鎮(zhèn)不過幾里,是否加速前進?”
她想了想,還是早些過去吧,現(xiàn)在的藥物并不算多,要是把那個兩個人病出個好歹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加速前進!”
“是!”來人吼了一聲,全軍就加快了步伐,大約到了午時,桑榆這行人才匆匆趕到城門口。
過了這座城便是翎羽國的境內(nèi)了,桑榆心中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如果真的嫁去了翎羽國,怕是又要走原主的道路了,她還是要想著全身而退才好!
“只不過不知道,長生你是否愿意帶我離開這些地方?”桑榆垂了眉目,在看見城池之前她就掛上了面紗,遮住了容顏。
“公主殿下,我且去與那士兵說,能否讓我們先過?”一個穿著銀白色鎧甲的將領(lǐng)抱拳對著桑榆,然后頭也不回的就直挺挺的走向了城門口。
“等……”
桑榆眼睜睜的看著那位年輕的將領(lǐng)站著走過去,躺著回來……是被嚇的!默默捂眼。
“長生,扶我下馬!”桑榆叫了一聲長生,然后托著他的肩膀跳下了馬,走了幾步,不知道為何竟回頭對著他甜甜的笑了,他自然是知道,桑榆那是要他跟著去。
巧步入蓮開,佳人回眸笑,青衫握不住,她為紅妝婦。
桑榆終于知道為什么那將領(lǐng)走著過去,昏著過來了,那倒也是,不知道哪家貴人竟馴服了一頭黑熊,讓它跟于馬車旁,遠處只當是人,到了近處,唉!
桑榆瞄了一眼就不再去看了,直直的向著那守城門的將士走去。
“姑娘如此身段雖遮了面貌也是!美如天仙!不知可否讓陳某一飽眼福!”
說罷,那人笑著一臉邪祟,一只咸豬手伸到了桑榆的面前。
“嗷……”沒等到桑榆出手,長生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將他生生的掰斷,男人臉上慘白,額頭的汗不斷地冒著。
城門的將士看見他們城主的公子被人硬生生的掰斷了手,連忙趕到桑榆所在的地點,人群紛紛散去,不時有人為桑榆嘆息。
她倒是笑了,只是笑不及眼底。
“來者何人,竟出手傷人,你是不知這兒是誰的地盤!”
“誰的?”桑榆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手,看著圓潤的指甲笑的一臉燦爛,晃花了登徒子的眼,他似是忘記了疼痛,臉上雖然慘白,帶著更惡心的笑對著桑榆露出一口大黃牙。
“美人,不如你且跟了我做我第六房小妾,我保你衣食無憂怎么樣?”
桑榆怒極反笑,反問道“你可知我是誰?”
登徒子笑的更是燦爛,一只咸豬手還往前想要碰到桑榆的面紗,雖沒碰到,但面上囂張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進了這城也得聽老子三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