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郁明朗不反對,戚染總算是滿足了,這個心心念念的男人終有一天會是她的??晌从|及這個男人胸前的溫度,竟是被他反手一扣,抓住了手腕。
感覺到痛,戚染忍不?。?ldquo;郁明朗,你……”
百十人的隊伍卻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沖了出來,從東西兩巷快速的包抄,轉(zhuǎn)眼便將月老廟圍的水泄不通,連帶著香客也遭了殃。
戚小姐,本將軍倒是小瞧你了。之后公子哥模樣的將軍才從香客中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戚染滿眼驚愕,竟用力掙脫了郁明朗的禁錮:“將軍,不是我。染兒只是……”
“因妒生恨?”將軍冷冷一笑就懶得再理會,倒是抬了抬手讓人戚染押了下去。
郁明朗抱拳:“將軍,內(nèi)子她……”
將軍道:“無礙。你當(dāng)真覺得兇手會是戚永山?”
明朗眉心一擰:“下官不敢,依照眼下的線索的確是指向了縣太爺,但縣太爺又怎么會殺了自己的差役?其中的玄奧,下官還尚未參透。”
這案本就復(fù)雜,將軍倒也沒真讓郁明朗一下便給出答案,不過官場上的事也是不得不防的。
回到福滿客棧,聽見呂小月在廂房內(nèi)大吵大鬧,明朗也倒是安了心。
可剛進屋月兒就跑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角:“我要去看看吹簫的地方。”
守在房內(nèi)的士兵見郁明朗回來了便也識趣的離開了,將軍吩咐過他們來就是為了保護郁亭長的夫人,眼下也該回去交差了。
明朗連忙道了幾聲多謝,才看著呂小月道:“你是不是知道了點什么?”
月兒搖搖頭:“你那邊怎么樣了?戚染有說什么嗎?”
斷定郁明朗是見了戚染,原也是清晨回來的時候聞到的香粉味。那味道從仵作那一直跟著他們。起初月兒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沒料到戚染和她對古代女子的認識不一樣,竟是這么不矜持。
郁明朗倒也不避諱,去找蕭聲的路上便把什么都說了。
雖是隱晦,但呂小月聽的明白,那戚染果然是對于明朗有意思。不過戚染那樣的女人漂亮到漂亮,好男人卻是避諱的。
月兒‘哦’了一聲接著往前走,倒是沒來由的一陣難過。
郁明朗竟是忽然握住她的手:“月兒,我喜歡的人只有你,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一切都像是停止了,呂小月緩慢的側(cè)過臉,傻傻的盯著的他。
眼下這個溫柔瀟灑的男人,她真的可以喜歡嗎?月兒也是醉了,居然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
郁明朗道是沒料到月兒會是這么大膽:旁人都看著了。手卻輕輕的將她摟在了懷里。
“切,一點風(fēng)情都不解!”呂小月低聲的嘀咕了下,轉(zhuǎn)眼就推開了他。一抬眼,月兒倒是看見周圍圍了很多人,一個個的都對她指指點點。
月兒擺擺手:“散了散了,抱自家的夫君有什么好看的?”
周圍的人哎了聲,倒也沒有走。呂小月懶得理會,瞧見一個拿著蕭的人便走上前:“這位大哥,你有沒有聽說過蕭聲能殺人?”
“殺人蕭聲?”那人驚訝的問。
月兒點了下頭,倒是看見圍著的人忽然一陣騷動,整條街轉(zhuǎn)眼萬人空巷。